臨江鎮,三裏之外。
幾名劍客打扮的年輕人結伴走在一處,這幾人雖衣著不同但背後背著的劍卻是一模一樣。為首那一人手搖一把白紙折扇,既蕭遙又瀟灑。
緊跟在這人身後的是一個身形瘦小,唇邊已蓄有胡須的青年漢子。顯然他是這一行人中年紀最大的一位。“我說大師兄,”這人又開始牢騷,“你說不過區區一個妖獸,用得著咱們幾個人這麽興師動眾的嗎?有伏魔者收拾那些妖物,門主犯得著讓咱們來插這一腳嗎?”
為首那人合起折扇,斥責道:“你懂什麽。門主此番派我們來不單單是為了那區區一隻妖獸。據說近幾個月,在這臨江鎮又新崛起一個門派……”
那蓄有胡須的人說道:“崛起便崛起,和咱們又有什麽關係,難不成門主是怕他們會來挖咱們的牆角不成?”
大師兄用折扇在那人頭頂瞧了一下,怒道:“聽我把話說完!”
那人便乖乖住嘴。
大師兄正色對幾人說道:“據說這門中有人通曉五行妙法,門主一直最為關心此事,這才讓我們幾個前來一探究竟。至於收服妖獸,不過是摟草打兔子,捎帶手而已。”那幾人同時點頭,說道:“果然還是大師兄你最了解門主心意。”蓄須男子略有不悅地說道:“要不然人家怎麽成為大師兄的。”
大師兄又道:“童壘,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我。你入門比我早,跟著師父的時間比我長,但師父偏偏要我做大師兄而不是你,所以你心裏不服,說師父是廢長立幼,是隋文帝之禍。但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你自己的醜事難道還要我一件一件給你抖出來嗎!若不是師父念在你跟隨他老人家已久,早就將你逐出師門了。”
童壘吼道:“姓孟的,你少拿那些陳芝麻爛穀子說事,我以往做過什麽連師父都說既往不咎,你又算個什麽東西。告訴你,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要不是礙著師父的麵子,你當你還能活到現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