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丁厚厚每周三周日都到尉遲巴牧家給尉遲小妹補習英語。而以往一直公交,如今周三周日必開車私家車的尉遲巴牧又一次成了校園風雲人物。
遠一點的人不了解一向低調的恨不得被人忘掉的人物如今為什麽改了性,極其拉風地開起私家車上下學來。要知道能開私家車上下學的真沒幾個。
丁厚厚每次去了都被尉遲藍季拖到夜裏十點鍾左右才放開,大部分時間都是尉遲藍季問問題,或者丁厚厚給講解,偶爾也會開小差兩人聊些題外話。如此,丁厚厚不得不每次都留宿,第二天再和尉遲巴牧一起搭公交回學校。
兩個女生學習的時間,尉遲巴牧都是給她二人準備好各種吃食,然後捧本書在旁邊看,很少上前打擾。
周三周日宿舍裏也再找不到尉遲巴牧。當然丁厚厚寢室周三周日晚上再也不見小五的影子。
如此過了一個月,丁厚厚始終沒有和尉遲父母碰過麵,也樂得略過。在尉遲巴牧家也越來越感到放鬆,完全融入到人家兄妹之中似地。
尉遲藍季最近的小測驗也表明成績在上升,更加待見丁厚厚,喜歡和她討論一切話題,就是和她一起學習時,都不覺得枯燥。尉遲藍季自己總結了下估計是受她哥哥的影響,愛屋及烏了。
丁厚厚那麵有天夜談,小六子開玩笑著說丁厚厚如今是腳踏兩條船,其他人也紛紛舉出例子進行論證,最起碼論證出尉遲巴牧肯定對她有好感,追求跡象雖不明顯,但也不排除那天就可能表白。
這些聽得丁厚厚心裏有些吃驚,吃驚尉遲巴牧可能真的對自己有點想法。但對自己腳踏兩隻船的說法嗤之以鼻,自己對萬軍什麽態度自己很清楚,自己要什麽也很清楚。
能做的,應該做的就是平常心,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
這一天又是周日下午,丁厚厚睡完一個午覺後,慢條斯理優哉遊哉地收拾了一下,準備早點去尉遲巴牧家,省得人家來接,也不想給別人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