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丁厚厚才想起來問尉遲巴牧這是哪裏,尉遲巴牧一邊提著丁厚厚的旅行箱向門口走去一邊回答是他的家。
丁厚厚愣住了,這個有點嚴重,怎麽突然就跑人家家裏來了呢,還是半夜,也可以說是淩晨。但總歸是不好的。
尉遲巴牧沒有聽到任何響動,回頭看了一眼,就見丁厚厚愣在原地還在琢磨著什麽。
後退了幾步,拉上丁厚厚的衣袖“走吧,沒人能吃了你,我爸媽都不在家,隻有我和妹妹。你就將就休息一下,等天亮後我們一起回學校。我妹妹你也見過。”
一聽不用對付“大人們”,丁厚厚還是鬆了口氣的,來都來了,也不能再說就在車裏將就一下或者門口蹲上一會兒就行,那就太矯情了。
抬眼再看了下眼前的這棟三層的獨立別墅,看著挺古樸的,但也知道不是一般有錢人就能買得起,住的上的。丁厚厚深吸了一口氣抬腳跟上尉遲巴牧向裏走去。
“你就在這個房間休息吧,床單被罩都是新換上的。那邊是洗手間。你睡足了再起床,都休息好了,咱們再回學校。”
丁厚厚隨著尉遲巴牧的介紹環顧了一周自己的臨時落腳處,非常滿意,滿意地有些忐忑。
“那你先休息吧,我的房間就在隔壁右手邊,有事就去找我,或者打電話也行。”
丁厚厚小聲地地道了聲謝,在尉遲巴牧關上房門後,猛地撲向雙人大床,真軟啊!蹬了幾腳後,翻身仰躺著望向天花板,看到吊燈都那麽拽。心裏忍不住感歎“有錢真好啊!”
沒有睡意,躺夠了,起身繼續參觀。洗手間,洗手間就足有這幾天在北京那個快捷酒店的房間大。大浴盆是圓形的,還有一盆不認識的綠植長的極其茂盛,地上鋪著長毛地毯,丁厚厚忍不住擔心“灰塵或者髒水落上可是不好收拾。他們家這麽有錢,會不會直接扔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