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3年11月17日,晚上7點整,也就是我派人通知拿破侖的第三天夜晚。風塵仆仆的拿破侖.波拿巴少校準時來到博瑟鎮,向我報到。
“特派員將軍公民,土倫軍團代理炮兵縱隊指揮官,拿破侖.波拿巴少校向你報到。”敬禮完畢後,拿破侖大聲對我說道。
我眼前的這位個子瘦小、腦袋碩大、兩腿粗壯、釉黃皮膚的年輕軍官,正像書中所形容的那樣,一身炮兵軍裝,翻領藍上裝,藍色的軍褲,菱形的小肩章說明它的主人是為少校,盡管沾滿灰塵,但仍金光閃閃。
“你好,歡迎的到來,少校公民。請不要拘禮,這裏不是軍營,那些繁文縟節我不喜歡,請坐。”辦公桌前麵帶微笑的我立刻起身相迎,客氣把他帶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張椅子上。
如果說在2月前,讓我遇到麵前的這位偉人的話,可能自己的心髒將承受不起這樣的激動。但現在,曆經生與死考驗,戰火的洗禮,更有在自己軍中的地位,無數人為之膽寒的權勢,使得這位偉人的見麵,沒有在我的心裏掀起多大的波濤,充其量隻是一點點漣漪,小浪花而已。可是曆史的走勢清楚的告訴我,他將是法國史上最偉大的人物,為了我心中改變中國曆史的宏願,必須與之交好。
作為方麵軍的全權特派員,我每天要收到大量的戰報,從這些情報以及接替我的臨時代表的工作日記中,了解到這位炮兵少校來到軍營後的所有行為。他一到來,就發現總司令的軍事作戰部署非常蹩腳,不可行,於是在一次軍事會議上,他冒失的向將軍提出了自己的作戰計劃:要求將進攻的重點先放在海上,占領港灣西岸的馬爾博斯克炮台,奪取克爾海角,然後集中大量火炮,猛烈轟擊停泊在大、小停泊場內的英國艦隊,切斷英國艦隊與土倫守敵之間的聯係,迫使英艦撤出港口。這樣,守敵一無退路,二無援兵,三無火力支援,法軍隻需很少兵力,便可迅速攻占土倫,其中,在敵人沒有察覺之前,迅速占領那兩個設防克爾海角上,防禦還相對薄弱的厄及利特炮台與巴拉吉耶炮台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