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等事?”
青兒一句話出口,益王聽得越來越沉重,嚴肅,這關於一紙書信突然一字全無的說法他早年就聽說過,不過倒是沒親眼見過,至於是怎樣的神奇,他也不是特別清楚,那是怎麽一回事也就更不得知了。
“隻是隨口問問,在楚營的時候無意間聽人提起,不知道這與爹爹被害的事是否有什麽聯係?”
看益王沉默似琢磨的樣子,她便知他也不得知其中的奧妙,所以剛準備說出無字之書的事也就咽了下去。
首先,她不敢確定這名義上是她外公的人是否真正可信,不是她多疑,而是常年做任務積累下來的經驗,至親都能互相殘殺,親眼所見都是錯,留個心眼好些;其次,他年紀頗高,這些事還是留給她這個後輩去做比較好,她相信自己的的能力,槍口彈雨下,原始森林中她都能逃生,還怕這皇宮不成?老人家還是要好好享福才是,若這事已定,她定當替爹娘盡孝!
“青兒去過楚營了?聽前邊的士兵老報,前些日子逸之那孩子為救青兒逃出牢籠而擅闖燕宮,他對你也是一番深情,若不是燕皇忌你爹功高蓋主將你硬賜給燕太子離,怕是現在你已經是逸之的妃,二人早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哎,世事總是不盡人意!到現在逸之的正妃之位還留著,而你怕是不可能為之了,楚皇與大楚百姓不可能接受你,真是……哎……”
幽幽的歎氣,老益王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逸之那個孩子他還是很看好的,很有抱負,是個有擔當的人,比起那些個整日隻懂在背地裏搞些小動作的皇子來得誠懇,什麽都自己爭,靠自己手創,他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外孫女嫁個這樣有擔當的男子,隻可惜呀,不知他們經不經得起考驗。
“楚……逸之表哥他對我很好,他的情意我亦心知,青兒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會強求什麽,畢竟我已經是燕國的妃,是個身負命案的罪妃,不過子軒哥……魏太子竟沒有為難青兒,青兒不知他打的什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