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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好欺負的主,顧兮言鬱悶地呶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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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木然做了一個多月的月子,顧兮言發現除了沒有筆電,沒有電視,沒有高樓大廈和沒有席夢思被外,其它的幾乎還算湊合。
而從綠袖的口中才知道這個“戟晉”,在她讀過的現代曆史冊中根本不曾存在,這點倒是讓她有些納悶,她到底是怎麽被穿越到這個國度來,千千萬萬個人發生車禍,怎麽就屬她這般“幸運”。
今日,重生的君子言,再世為人的顧兮言坐在銅鏡前,一張陌生的清麗麵容進入眼底。
君子言眉目緊揪,露出嫌惡之色,這張臉,一看就知道是個好欺負的主,也難怪那個女人會那麽慘,先是被陷害為紅杏出牆,現在又來個害人流產導致丈夫信以為真再殘忍地將親生骨肉扼滅。
唉,若說這女人蠢,那男人應該更蠢,被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淺淺的歎息,君子言這幾日被每夜的夢魘擾亂得無法入眠,夢裏出現的都是這個顧兮言所經曆發生的事情。
她的隱忍,她的剛烈,她的堅強,再到她愚蠢,都讓一向傲漫的她在夢裏隱生出測隱之心,這樣好的一個女子,丈夫居然不信她,反而信一個才娶不到三個月的尚書千金,嗬,真是蠢人年年有,古代特別多。
奶娘走後,這段時間照顧她的都是綠袖,顧兮言以前的貼身丫環,自從顧兮言墮胎後便一直昏迷不醒,而丁芊容也因為流產而需要丫環照顧,完顏澈便把她的貼身丫環差到二房那邊,再將她以前的奶娘和另一個快嫁人的丫環請過來侍候。
君子言對那個所謂丈夫的舉動真是無語到極點,覺得嘲諷鄙夷。讓自己以前的丫環和奶娘過來照顧她,是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嗎?
同樣是妻子懷胎,別人的就是寶,她的就是野種,活該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