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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如果不能同信任共甘苦,那就隻能做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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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兩人一陣緘默無聲,壓抑的氣氛如被注入冷流,隻能聽到一粗一緩的呼氣聲。
顧兮言雙眸愈發冰冷,猶如刀刃一般,緊抿的紅唇迸出幾個字眼:“大將軍一向一言九鼎,雷厲風行,怎麽現在變得如此婆媽,曾經顧兮言也希望你適可而止,能想起這個正妻,曾經她也希望自己受到的傷害能夠被枕邊人知道,得到適可而止;
曾經她用沉默無奈來麵對你的得寸進尺,隻因為她把你當夫;
曾經身為將軍夫人的她該有的度量和不該有的度量也都做足了,在將軍府可以說是做足全套,可是,又有誰記得了?
兮言敢問大將軍,你所說的“顏色”和“得寸進寸”以及“不該說不該做”的事是指哪些?
難道她顧兮言就那麽無恥可恨到活該被自己的枕邊男人罵“賤huo”,摑zhang,墮tai,你到是說說看,她到底哪裏得寸進尺了?說不出來你休想再教訓顧兮言。“
她每道一句便靠近他一步,完顏澈便退後一步,她的話利言諷語,擲聲有詞,含沙射影,咄咄逼人,給人猝不可及。
把完顏澈愣是說得百口莫辯亦無從辯駁,心裏心虛得恐慌,由其是她清明到狠冽的雙眼,更如刀刃寒光掃射著他全身,讓他隻覺得渾身刺骨如寒,更是避無可避,退無可退,毫無還手之力。
“怎麽?兮言又說錯了?”顧兮言冷漠一笑,隻覺得這混蛋男人的反應讓她鄙視,還真是窩囊得緊!
過去那個呆子顧兮言就是隻知道“讓”,卻不知所“進”才會把自己弄得這般狼狽。
而她君子言可沒有那個閑功夫對人“謙讓”,這個男子竟然敢跟她嗆聲,就得付出被羞辱的代價。
“你- -我,那你告訴我,當時你為何推芊容一把!”完顏澈抑著怒氣反問,聲音略高好讓底氣更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