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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種話,我定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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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時分,一點耀眼殘紅自東方徐徐攀升,浸染魚肚白的天色,灼輝灑遍,萬物蘇醒!
屋裏,陳設簡潔,擺設精致,幾乎全用竹木所建,竹凳、竹桌、竹櫃、竹塌。
泛著清雅竹香的屋裏,空氣還殘留著昨夜瘋狂纏-綿的味道,曖昧瀲灩,旖旎糜噬。
竹塌上,女子趴塌斜躺,已被男子取水擦拭身上歡愛的汗漬,換上屬於他的裏衣,寬廣的裏衣穿在她身上將此時緋紅安逸的清顏映襯得慵懶恬靜,衣勝如雪,顏若桃李,紅唇淺揚,眉宇平舒,張揚著嫵媚誘人的味道。
左臂被碎瓷刺到的傷已被男子細心包紮,無骨柔荑與他十指緊扣,不時被他伸到唇端啄吻,如似珍彌般心疼。
手作梳撫順著君子言的綢墨青絲,男子孤深若潭的眸光盈滿濃烈的愛意。
順著她趴臥的姿熱俯下身將正在溺睡的她輕柔地壓在身下,看著兩人緊握的手指,輕吻著她緋豔的臉頰,嘴角輕勾,揚起一抹患得患失的弧度,眸底溢起一層黯然。
這樣,就夠了!他隻要她在身邊,其它的,都不重要!
翠竹窗格,晨輝映射在同樣穿著白色裏衣的兩人身上,鍍射出一層幽澤。
“嗯——”身下的女子蹙眉輕吟,慵懶的鼻音甚是嬌媚誘人,如水的剪眸輕顫,半閉半閡的撐睜幾下,最後又似是耐不住身體所帶來的困意,再一次層層睡去。
見她如此,男子眸中的寵溺更濃,勾揚的笑意濃陷。
將她如瀑三千青絲收攏一邊,瞬時,滿是紅痕的細玉鶴頸映入眼簾。
一向慍定的他忍不禁倒抽一氣,孤深的潭眸瞳色一暗,呼吸愈發急促,眸顫旖旎,幹啞的聲線泉潤清冷,泛著濃重情潮的輕輕一喚:“子言。”
“嗯?”君子言懶懶一應,全身的酸疼讓她沒有精力去考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