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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已經做不到對完顏澈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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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約大方的新月綰在夙煞絕利索挽起,將她按向懷裏,眸色狠斂,蹙眉沉聲道:“這一次,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將你從我手中奪走,即使是夙孤冷我也絕不饒恕,你受的委屈我會全數為你討回來,給我一些時間,等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馬上帶軒瀚離開京城去桃花穀歸隱。”
他累了,不想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他隻想與心愛的女人行白首之約,這樣就夠了。
“那完顏澈呢?他真的勾結‘平遠候’意圖謀反篡位嗎?”君子言攬緊他的腰身,微微抬眸,眸光閃過犀銳精芒。
“他——”霎時,夙煞絕臉色一僵!想起完顏澈那雙赤紅受傷的眼神,想起完顏澈對他所說過的話,他隻覺寒意遍身,讓他惶然不安。
夙煞絕欲言又止的反應盡收眸底,君子言的心驀然一沉,站起身咬字犀利,義憤填膺地道:“你居然也在懷疑他?完顏家四代忠烈,為你們戟晉打天下保江山,怎麽可能會做出謀反的事來?區區一個‘平遠候’,他會屈服嗎?為什麽你和夙孤冷都不願意信任他。”
淩銳的眸光寒冽透骨,一想到夙孤冷昨夜對自己說的話,她隻覺一陣心寒。
見她如此義憤填膺地護著他,夙煞絕心頭一堵,急切解釋:“子言,你誤會了,我與完顏澈曾經患難與共,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過,又怎會懷疑他?我隻是在想那個‘平遠候’為何到今還是如此冥頑不靈,篡位之心竟然還未泯滅?”說到最後,夙煞絕眸光閃過一絲鄙夷與狠辣。
在他心裏,完顏澈就是戟晉的梁柱,他的愛國與對戟廷的忠誠根本無須置疑。
隻是,六弟身為君王,會這麽想那就表示這件事一定大有文章,這一次,隻怕完顏澈是著了‘平遠候’的道而不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