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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姐也是一個可憐人啊,就是懲罰,這樣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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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言搖搖頭,指腹習慣性地點在他的眉心,為他撫平微蹙的眉梢, 問道:“絕,我之前怎麽會突然昏迷?”
身為律師的直覺告訴她的‘病’沒有那麽簡單,似乎另有隱情。
她隻記得那一天身體很燥熱很異常,後來不知怎的就昏了過去,一醒來居然是中秋已過臘冬初臨,讓她的時差有些反應不過來。
聞言,夙煞絕身體僵硬如石,眸中的慌色一閃即瞬,額頭相抵,心有餘悸的淺歎一聲:“你在我失蹤時跳過寒潭又被喂過失心草,體內殘留寒氣,再加上那天你用冰水浸身,導致曾經滯留在你體內的寒氣攻心才致使昏迷,子言,一切都過去了,不要再問好嗎?因為你每問一次我這裏會回想一次”
男子執起她的手指指腦袋,最後將她的手移到自己的左心房處按住,潭眸閃過痛楚,聲線沙啞哽硬,似在承載著極大的痛苦:“而這裏會更痛一次,因為我害怕,我怕想起你當日浸泡在染血的浴桶裏,那裏我夙煞絕有生已來最可怕的夢魘,它無時無刻都在提醒我自己當日所犯的錯誤,那是一種懲罰,你懂嗎?”
原來這才是他不肯提起的原因,君子言眸光泛起水霧赤紅,心頭劃過濃濃的愧疚,她忽然覺得自己好殘忍,為了自己的好奇心卻掀開他心中最深處的傷疤,讓她無地自容。
右手伸向他的脖勁往下一按,紅唇覆上他的,趁他失神之際笑道:“好,不提,我永遠都不提,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愛你,去珍惜你,絕,與你相遇是我君子言這一生的幸福,愛你,我無悔!”淺唇輕勾,笑得雅竹若蘭。
一席話,使夙煞絕左心房的脈率頻頻跳動,那是激奮也是感動,那是失而複得的幸福也是失而複得的惶恐,所有的情緒在此時都隻化作濃烈到窒息又感激的吻,如狂風襲卷而至,又如細雨暖風,萬般柔情千般憐惜皆在這一吻中傾囊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