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低沉嘶啞的嗓音是夏日最熾烈的晚風,可以焚燒一切阻礙、一切隔膜。
“嗯!”虛弱溫柔的輕應是清晨最清朗的風,可以吹開一切陰霾、一切雲翳,霎時海闊天空,乾坤朗朗。
“南歌!”狂喜在心底炸開,皇甫蘭玦瞬時放任了自己,將一熱烈、狂放、縱容與珍寵全部送了過去,隻為告訴她自己有多麽歡喜,有多麽感激,直到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直到兩個人都快要窒息,這才不舍的放過了她,強自按壓著體內奔湧的**將她拉靠在了胸膛上,讓她可以靜靜偎依著休息。
“皇甫蘭玦——”拚命的抽取著依然炙熱的空氣,歐南歌又羞又憤的漲紅了臉恨聲道:“你使詐!”
清朗的笑聲響起,在洞崖內寂靜的徘徊,臉下結實的胸膛在輕輕震蕩,仿若笑聲是從胸腔中發出,雄渾醇厚的震撼著滾燙的耳膜,歐南歌忍不住忿忿的皺了皺鼻子,為什麽這個家夥幹了壞事之後卻依然能笑的這麽坦然,還偏偏很好聽。
抬頭,看見了他晶亮的鳳目,灼灼的盯著自己,依然像尊貴俊美的神祗——隻是,是幹了壞事卻讓人不忍苛責的邪魅神祗!
“南歌,下一世你可以去遇見陽旭,也可以去愛他。但是我也會去遇見你,然後讓你更愛我!”溫朗的聲音卻固若磐石般堅定,在山的崖壁間回蕩,碰到哪裏都是擲地有聲的回響,震人心扉。
“不光這一世,下一世,隻要有你的一世,我都會去遇見你,不能給別人機會!”優雅的唇角勾出溫柔的曲線,卻帶著皇子龍孫才有的驕傲與悍然,霸道的溫柔:“隻是這一世,你能不能先答應我,我不想做龍,隻想做一隻能自由翱翔、有你相伴的雕兒,你願意跟我走嗎?”
怔怔的凝望著皇甫蘭玦,看到了他鳳目中認真的希冀,更看到了他眼底裏的堅定,那是能斬荊披棘、撼動天地的決心,無言但又清晰無比的告訴自己,不管前路上有什麽,挫折還是坎坷,忐忑還是無奈,但是隻要有他,一切都可以實現,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