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禹握在手中的電話差點就掉落在地上,慕染逃了?她逃離他新婚的丈夫,一個個問題浮現出來,在心中百轉千回。“為什麽?”雖然慕染有些刁蠻、任性,但也不至於結婚不到一個月就做出這麽轟天動地的事情啊,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夏銘禹猜測道,換上了那份工作上的認真。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費雷洛不願再將事情回憶一遍,既然他不知道那就不知道的好,若要知道,費雷洛相信他也有能力查到事情的全過程。隻是他不想說,至少此刻不想說。
“費雷洛,你!我看你是唯一一個在蜜月中被妻子甩掉的總裁了。”夏銘禹對於他生冷的反應很不滿意,憤懣的出言諷刺他。
費雷洛毫不留情的掛上了電話。嗬,恐怕真的要被夏銘禹說對了,自己是唯一在蜜月中被新婚妻子甩掉的總裁。神色冷漠、緊繃而起的麵容上有著隱匿不了的悲痛。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慘淡的月光投影到屋子裏,拉的很長很長的身影落在地上,顯得那樣的蕭索而寂寥。
夏銘禹拽著被掛斷的電話,想要再打回去,卻成了關機的狀態。夏銘禹有些坐立不安,這兩個人度蜜月就還能鬧出這麽大的事情,有些擔心,於是將電話直接撥到了拉斯維加斯。“列,我有事要跟你說。”夏銘禹似乎也從沒這麽緊張過。
“有話快說!”刑列也是了解夏銘禹的,一句話總能被他拆成十句話來說,而最關鍵、最重要的隻有一句話。所以他說的百分之九十都可以直接忽略不計。刑列一邊盯著電腦,一邊一絲不苟地看著資料,還要跟旁人講話……
夏銘禹這下倒是十足的坦誠和認真,“慕染和費雷羅吵架了,慕染已經離開費雷洛身邊,不知道去哪兒了。”
刑列手上盡興的動作定格住,藍色的眼眸撤離了工作上,很嚴肅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慕染在鬧失蹤?”但刑列並沒有表現出多少驚訝,似乎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這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