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藍玉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承睿,果然看到他麵色一變,輕聲咳嗽了一下,沒開口說話。
陸鼎文也奇怪的問:“這段時間怎麽沒什麽消息傳出來了,確實很不尋常。”
“哦,什麽消息?”徐藍玉接著問道。
李承睿麵色尷尬起來,似乎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謝旋興致盎然,開了話匣子:“樂風你是不知道,承睿那個哥哥風流倜儻,文武雙全,偏偏娶了個木頭老婆,這個女人是個俗不可耐的鄉下女子,不會討丈夫歡心,更可氣的是這個女人還百般虐待他的寵妾,把人家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弄的隻剩下半條命,你說可怕不可怕?”
哦?俗不可耐?
木頭老婆?
對寵妾百般虐待?
沈小妾隻剩下半條命?
徐藍玉失笑,這種傳言用腳丫子想也知道是誰散布出來的。
太子府戒備森嚴,尋常人不能隨意進出,更何況這是太子家事,如果沒有人刻意散播謠言,誰會知道足不出戶的徐藍玉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這些都是你謝公子親眼所見?”徐藍玉微笑著問,笑容裏有一點小小的危險。
“這……倒也不是,隻是既然京都人人都這麽說,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她若真的賢良淑德,自然不該與妾室爭風吃醋弄得人盡皆知。”謝旋大言不慚道。
哼,到底是誰欺負誰,是誰隻剩下了半條命,是誰被冤枉成悍婦?
“妒忌是女人的錯嗎?難道縱容男子納妾,便是賢良?”徐藍玉冷笑著問道。
謝旋瞪大眼睛,“世間哪裏有不允許男人納妾的道理,這個女人分明是不知道賢淑兩個字怎麽寫,要是我早就休了她。”
一席人除了李承睿沉默不語,其他人包括那個蘇玉樓都深以為然的點頭。
既然你們不受教,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徐藍玉揚起明媚的笑容,仿若興致盎然,“既然如此,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