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女首領顯然和帶路的女人熟識,兩人低聲交談兩句,那人驗看了鳳雪舞手中的令牌,滿臉訝然不解,揮了揮手就放行了。
街道寂靜,兩人空寂的腳步聲顯出一陣陣回響。
接連又過了五六道關卡,才出了阿育王寢殿的地盤。
鳳雪舞暗暗稱幸,好在自己順勢而動,借了這位貼身女侍的光,沒有貿然的施展輕功逃離。
這裏埋伏的環環相扣的秘密護衛,不知道隱藏在哪裏,根本就沒有什麽監視不到的死角。
兩人向著巫醫館走去。
沿路再沒有看到什麽值夜巡邏的護衛,想必都調動到更加重要的防疫崗位了。
是在這裏解決了這個女人,還是快到巫醫館再解決?
要知道,她的機會隻有一次,還是借助毒針這種暗器的偷襲,如果失敗的話,就沒有離開的機會了。
離巫醫館越來越近。
現在就動手殺了她,然後立刻逃走,還是找到焰逸天和他一起逃離?
她知道,那樣做,她逃跑的風險就多了太多的危險係數。
她的心底在掙紮——白天焰逸天暗示她今晚要一個人逃離,他是擔心身上的傷連累她嗎?
這個男人,她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心底隱隱地感動著。
無論如何,她今晚要帶他一起走。
前邊就是巫醫館高大的白色圍牆,轉過街角就是正門。
那女人和她並排走著,鳳雪舞看她輕疾的步履覺得她的功夫一定不簡單。
必須一擊而中。
鳳雪舞假意閃了一下腰身,身形一個踉蹌,連聲呼痛著蹲下了身體。
那女人戒備地看向她,忍不住流露出厭惡的情緒,這樣情緒,此刻她根本不想掩飾,也不願掩飾。
對於部落以外的所有人,她都存在著濃鬱的敵意——因為,在蛇族內部,別的部落欺辱她們的部落,在外界,據說,在焰國和鳳國的脅迫下,許多蛇女被掠走賣賣,成為玩物,一些蛇族部落甚至被迫遷移到沙漠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