蝮流冰盯著熱氣騰騰的臉盆,一邊好奇地問鳳雪舞。
鳳雪舞也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沙雪女帝的資料記載說,她們當初乘著飛機,途經此地上空的時候,突然就出現了嚴重的信號幹擾,讓他們迷失了方向,最終也沒有找到正確的航道,飛機墜毀了;
我覺得這嚴重的信號幹擾,可能就是這黃金穀裏的那顆碩大的黃金球發出的,可是,飛機又不是人,不可能看到黃金球就被迷住了神智,那它傳播的途徑就不是通過視覺;
而可能是通過——我那天讓焰逸天發出那種、無聲的、幹擾吸血蝙蝠的、次聲波信號;
當然它作為天外墜落的隕石,絕對有著巨大的輻射性,還有可能是金屬輻射。”
三人聽得雲裏霧裏,最後,蝮流冰苦著小臉說:“姐姐,你能不能說得簡單一些?我們除了那種無聲的次聲波之外,不知道什麽是輻射。”
蝮玉痕摸摸下巴說:“她的意思是那黃金球發出一種看不見、聽不見的,卻真實存在的可以影響人的情緒的東西,是這個意思嗎?”
“嗯嗯,就是這個意思。”鳳雪舞慚愧地低了頭,她的確是應該想好之後再表述的。
“難怪我下去拉長老離開時,也覺得有些發暈、煩躁,敢情是那個巨大的黃金球在輻射我?”蝮玉痕在用著新學的詞匯。
“嗬嗬,如果今天穀底的事情,不全是那些人的貪欲在作怪,而是它在輻射咱們,怎麽對抗?
不想出辦法,這黃金穀也隻能看著,誰下去幹活,就變成個黃金眼睛的人,那也太恐怖了。”
焰逸天苦惱地說,他因為母親的遺傳,頭發金黃、眼睛發綠,時時被人另眼看待,想到將來要是住在這裏管理著開采,再變成黃金眼,那還不被人嚇死?”
“不用擔心,等這盆子裏的水被熬成一小瓶,答案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