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孜染眯想眼,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無比的笑:“果然是個**,這種話也敢問出口!”
“無所謂啦,什麽都沒看到隻憑聽說的你們給我扣了高帽,我解釋頂個屁用,**的生活更灑脫。哼。明天晚上這個時辰,我拿完好的畫奉還。”她推開他,正要走。
“等等!朕要說明一件事,第二次的吻,是你親朕的!”段孜染那表情就像是他吃大虧似的,且還嫌棄的模樣。
夏傾釧皮笑肉不笑的說:“那也是因為你之前強吻過我,我才還回來的,咱們扯平了。”她頭一轉,高傲的離去。
段孜染指著她的背影,就算門口已經沒了人影,他仍然說:“朕……朕就不相信你會畫畫。”大家閨秀琴棋書畫都會的不多,眼前的皇扣雖出身夏家名門,可嬌縱的她肯定不會畫畫的!就是會畫,也隻是兒童水平!
夏傾釧叫綠珠去找納蘭映空。
綠珠說:“夜深了,皇後,奴才明天一早就去,您先歇息吧。”
“好吧,哎,綠珠,你說這畫兒上的人是皇上的什麽人啊,是他的生母?還是他心愛的女人?”
“這個……綠珠進宮不到一年,這畫上的人我還真不知道。”綠珠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
“沒關係,你去睡吧。”
……
半夜三更,月黑風高。
夏傾釧本來睡的挺沉,可是前方的鬆鸞殿內傳來的歌舞聲吵醒了她。
她垂著眼皮真想飛過去砸了他們的場子,是誰陪皇上笙歌逐舞?累不死他!她要忍,不能再連累其它的宮女公公了,她扯上被子蒙起了頭。
第二天,黑眼圈都出來了,綠珠為她梳發,“娘娘頭發真美,又直又長。”
夏傾釧看看自己的頭發,居然長得這麽快,如果穿越過來時她是個短發,不知道會不會被當成怪物看呢。
綠珠說:“娘娘,畫師在花廳內等您,可綠珠看您好像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