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映空盯著她堅定的目光,泄了氣的說:“好吧。”
夏傾釧開心的挽著他的胳膊,納蘭映空收了收胳膊,“皇後,您這樣會招來閑話的。”
夏傾釧鬆開他,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她知道納蘭映空心裏一定也是聽了她不少的傳言,在他心裏,自己也是那個偷男人的女人。
整一個上午快過去,納蘭映空畫完了新的畫。
夏傾釧拿在手裏看著,“對,就是這樣模樣,納蘭映空!你真是太厲害了,今天你幫我的忙,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開口。”
她卷起來,準備提前送到鬆鸞殿,讓那個愛瞧不起人的皇帝看看,她輕鬆的畫好的這幅畫。
小跑著去鬆鸞殿,納蘭映空看著原來的舊畫,五指緊緊握緊,轉身離開鳳還宮。
夏傾釧沒有經過橋廊,而是從右側的花園穿過,短短的路程居然也有程咬金擋道。
婉嬪一身金貴的衣裳,脖子上,耳朵上,瓔珞環身,都是無價之寶。
經過橋上,冤家路窄,這小橋隻夠一個人過的,兩人在橋中心站著。
婉嬪身後跟著四個宮女,而夏傾釧是獨自一人。
“喲,皇後娘娘手裏拿的什麽?這麽匆忙。”婉嬪滿眼的笑容,眼神可是充滿挑釁,聽說皇後又在皇上那裏惹禍了,這幾次折騰下來,皇上肯定討厭死皇後了,現在,她才不怕她。
夏傾釧呼一口氣,“你聞沒聞見有一股惡臭味?不知道誰的嘴巴不幹淨。”
“嗬,那皇後請回宮吧,呆在裏麵別出來了,外麵可到處都是這味!”婉嬪翻一個白眼。
夏傾煙上下打量她:“本宮當一天皇後,就有統轄六宮的權利,你這麽說話,想挨板子嗎?”
婉嬪裝作害怕的樣子,明著裝作求饒,暗地裏,雙手卻抓住夏傾釧的手,硬是推讓著將她手中的畫卷弄進了橋下的小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