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搖搖頭:“不提了,反正他們兩個永遠也沒有結果了。”
夏傾釧想,永遠,沒結果?段孜染愛的女人一定是死了,看來這個段孜染也蠻可憐的。
自己不知道怎麽回的鳳還宮,回過神來的時候,納蘭映空來了。
“好幾天不見你,去哪了?”自從回宮就沒見他一麵,她把畫畫的心思也全忘了。
“出宮買了些顏料,宮裏的顏料不如宮外的一家老店。”納蘭映空指著桌上的盒子,看她神色有些渙散,“聽說你們遇上刺客了,有沒有傷著?”
夏傾釧轉了個圈給他看,“你看,好好的,連根頭發也沒少。”
納蘭映空微笑,卻有些迷離,“聽說你們抓了幾個刺客,就沒有人招供是誰想刺殺你們嗎?”
“這事,我還真沒打聽,皇上應該會處理的。”夏傾釧想到納蘭映空,也聯想到了他牆上的畫兒,也許那個女子正是他心裏的那個人吧。
納蘭映空瞧見她的架子鼓,指著問:“皇後就是憑著這個轟動了後宮?”這個夏傾釧真是不簡單,別人不敢做的事她敢,骨子裏的拚勁像誰啊,夏家可沒有這麽勇敢的人。
以前他真以為夏家三小姐是個狂縱任性,目無法紀的,並且還願意勾-引男人的女子,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啊。
他該對她刮目相看,還是說她已脫胎換骨?
夏傾釧驕傲的挑挑眉,雙手叉腰,突然的,笑容僵在臉上。
納蘭映空關心的問:“怎麽了?”
“啊!我的腰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粗啦!不行不行,我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跑步!對,跑步。”她顧不上納蘭映空,小跑出去了。
繞著宮裏跑,什麽去過的沒去過的都經過了,滿頭大汗的,口也渴了。
一座異樣的樓閣吸引了她,院中有一口深井之外,就是一棵老樹,但是打掃的幹幹淨淨,她問:“有人嗎?誰住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