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釧靠在他懷中,嘻笑著說:“我怕你太想我,我不舍得行了吧。”
段孜染手指勾抬起她的下巴,逼近她一寸距離,“你不是說,朕不幹淨嗎?”
“嗯,不過,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有了我以後就不可以再碰其它的女人了。”她笑著,主動的吻了他。
香吻迎來,段孜染沒有回應,今晚真的要她嗎?自己不在乎她以前的種種嗎?還是……
忽然,他推開了她,無法與她直視,裝作冷漠的笑一笑:“你這次大錯特錯了,朕沒想過要你,你說朕不幹淨,而你也並非處子之身。”
夏傾釧馬上離開他的懷中,捂著臉一會兒,背對著他,抹去眼淚,說:“其實我也沒有想給你,我這身子可嬌貴呢,不能受你的摧殘。”她氣衝衝的走了。
段孜染捏著眉心,煩躁的將桌上的東西全推在了地上。
圓月如盤,天氣悶熱的要命,恐怕是要來場大雨了。
夏傾釧在浴池裏洗著澡,無人在身邊。
她苦笑,她非無壁?自己以為他對她是有感覺的,可惜錯了,真皇後有沒有未婚先孕她不知道,可是她是個完好的女人,卻要承受著外人對她非議,評價,段孜染不止一次的說過,她是不貞的女人。
如果今晚他要了她,她不用說半個字,他就會明白,可惜,誰讓自己領悟錯了呢?
愛上一個古人有什麽好的,他多妻,他權力大,他目空一切,傲視天下,她與他本來就不太合適,對的,愛上別人要比愛上他好得多。
罷了,好在沒有鑄成大錯,她該好好過接下來的日子,對他的喜歡隻能放一放。
幾日後,連連大雨,將一切掩蓋,包括了刑獄大牢裏的痛呼聲。
身穿黑衣的段孜染,一雙黑瞳如夜晚的狼一樣發著噬人的光芒,眼底的冷酷令人不敢直視。
“你們還不說,就會像你們的同伴一樣死的很慘。”他的聲音是慵懶的,表明他已不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