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叩見皇上!”納蘭映空好像很激動,跪下行禮。
段孜染失望的眼神盯著臉上有幾條墨跡的夏傾釧,聲音很低的問:“你想幹什麽。”好像問的非常累似的。
“我……你來幹什麽呢?”夏傾釧一沒行禮,二沒覺得自己有什麽錯,憑什麽皇帝在前宮紙醉金迷,她和朋友光天化日之下玩鬧一下都不行?
“朕昨晚被你吵到了,特意來提醒你,不要再讓朕聽到,太後說什麽你為了朕好,可是朕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他的眼角瞄一眼納蘭映空,接著說:“你身為畫師,不知道自己的職責嗎?你的身份和皇後的身份,容不得你這麽放肆!來人,打五十大板。然後驅逐出宮!”
納蘭映空的臉上閃過一絲蒼白。
夏傾釧擋在納蘭映空麵前:“住手!皇上,是我先畫他的,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如果朕不呢?”她越是護著的人他越是不想放過。
夏傾釧就直視著他,對視很久以後,“隻要放了他,條件任你開!”她指著他,樣子很帥,但心裏底氣不足。
段孜染用手拍開她指著自己的手,“晚上來鬆鸞殿就知道了。”
話落,人也不打了,所有人轉身離開。
納蘭映空起身,緊緊抓住她的胳膊,卻不說任何話,但眼睛告訴了夏傾釧太多。
“放心吧,他能把我怎麽樣啊。”夏傾釧嘴角反而帶了微笑。
……
宮裏微有傳言,洛妃本想今晚去鬆鸞殿的,可是成公公攔住她,轉告她今晚不必服侍,她滿肚子氣回到嬌陽宮,閉上眼睛逼自己想辦法,不然皇上一步步離自己越來越遠,這幾年她用的心思全打了水漂,怎麽能輕易的被皇上搶去?
睜開眼睛時,她說:“聽聞你天不怕地不怕,皇後,我先嚇嚇你,也許你根本是個空殼子。”
夏傾釧邁進鬆鸞殿,就見成公公一個勁的給她使眼色,她半懂非懂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