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寒風吹得有些緊,夾雜著絲絲小雨,讓人覺得有些刺骨的寒意。蘭小語靜靜地坐在窗前的桌子旁,雙手輕托著腮,靜靜地盯著窗外。在勁風刮動著窗戶突然發出一聲巨響後,她回過了神,也察覺出了沁骨的冷意,起身去披上了一件雪白色狐毛披肩。這是小青前幾天給的自己,是王爺的意思。真不愧是瑰寶,柔軟有韌的毛摸上去很是舒服,在披上的瞬間就感覺到有一股暖意直沁心裏,將剛才的寒冷瞬間隔在了外麵。
蘭小語笑了笑,走到那個經過自己無數次的解說和形容才被做成的放擱在牆角的長方形穿衣鏡前仔細地端詳著自己。高挑的身材,不算精致但卻清秀的麵容,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青絲齊腰,一根純白色的玉簪子輕輕地將其綰起,順著頭發墜下了三粒晶瑩的小珠子。自己向來不喜歡繁雜的頭飾,一直都是怎樣方麵簡單就怎樣來,經常是一根簪子就搞定,在現代的時候也是隨意將其紮成一個馬尾直垂而下。從鏡子裏看著自己最喜歡的粉白色的拖地衣裙,最自豪的齊腰長發,最滿意的一雙大眼睛,再配上這件漂亮雪白色的披肩,蘭小語滿意地笑了笑,心裏暗自決定在明日皇後的壽辰上就如此穿著,想到決定著自己生死的明日皇後壽辰,她突然想起什麽,拉開門急急地走了出去。
那個公主真是的,不會包紮就不會嘛,還非要逞能包紮自己額頭上的傷!其實那一點傷根本就不礙事,擦擦藥過幾天就好了,可她卻硬說那算是毀了容,一定得包紮一陣子才能好的徹底。結果自己的頭在經過了她自稱“非常熟練”的慘絕人寰的**後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副又蠢又醜的豬頭樣!吳鈴盯著鏡子裏自己頭上的那一坨幾乎將自己脖子壓進肚子裏的被纏得亂七八糟的布條,心裏就有些來氣,不停地用手胡亂扯,這不扯不知道,一扯才發現它們竟全是打的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