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清背後之人的麵貌時,還未來得及說一句話,便暈了過去……
月湖!居然是月湖!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寢宮門口傳來一個聲音,皇上?皇上來幹什麽?
夏清舞疑惑間,一雙金黃色的皮靴出現在了她眼前,她慢慢抬眸,看清了眼前人,震驚了。
鳯刑天,眼前的人不是鳯刑天還能有誰?
錯愕之時,她的腦子已飛快的運轉,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天,但是也差不多能猜到這幾天發生了什麽,就明顯的就是,鳯刑天登基了。
而月湖也不難猜,鳯刑天的手下,
該死!
夏清舞暗罵一聲,那麽侵入石戌山莊的人也是鳯刑天嘍!這個該死的男人!
“愛妃,可是在心裏罵朕呢?”
鳯刑天勾起嘴角,眼裏卻全無笑意,冷冷地睥睨著她,鼻子發出一聲譏誚的冷哼。
夏清舞全無力氣的靠在榻上,淡淡道:“皇上可會讀心術?”
剛剛想起阿辰那副畫像,夏清舞渾然一驚,就算是全身無力也拚命的在摸索,尋找,她的畫呢?
“愛妃可是在找此物?”鳯刑天揚揚手中之物,緩緩蹲下身,與榻上的她並肩,幽深的視線緊緊鎖在她的臉上,輕輕勾起唇角。
手中的金線一鬆,長長的畫卷如同瀑布般披滑下來,畫中之人如此熟悉,是她的阿辰啊……
欣喜若狂間,著急的想伸手拿回自己的畫,卻撲了個空。
夏清舞沉下臉,咬牙瞪了他一眼,“你是什麽意思?”
怒氣火盛,她連敬語也不說了。
尊敬人,她是因人而異。
鳯刑天無視她那充滿怒氣的笑臉,打量了下畫卷,嘖嘖有聲的道:“愛妃啊,你這畫像中的人怎麽看了如此熟悉?朕好像在哪裏看過呢?”
什……什麽?
夏清舞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連忙抓住鳯刑天的手臂,不顧什麽禮數,劈頭蓋臉的問:“在哪裏?你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