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倒也沒難為她,畢竟夜深,也辨不出她的真實身份,隻以為她是臨江盟的暗探,有緊急情況像主人匯報。
所以,幾乎是片刻,寵兒便被送往墨理的屋內。
寵兒見到了墨理,頓時微笑:“救我。”
“這就是你的急事。”墨理啞然。
寵兒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點點挪上了屋內的大床,軟軟一趴,“沒什麽比我的命還緊急的東西了。”
“楚山,給她上藥。”墨理吩咐道。
“不要,我要你給我上藥。”寵兒拒絕,才不要笨笨的楚山幹這種事情。
墨理疑惑:“哦?”
寵兒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還沒暈過去,居然有力氣同他瞎貧:“男女授受不親!”
墨理抿了唇角:“你是女人,而我,也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楚山這時候已經把藥拿了過來,正打算幫她清理傷口,寵兒一把推開了他:“喂,老墨魚,我們都坦誠相見過了,我的,你該看的也都看過了,再看一遍,一點都不虧的,你說是不是?所以,還是你幫我上吧!”
語到最後,已經變成軟軟地撒嬌。
墨理一下子無奈起來,這絕對是個被寵壞了的女孩,想要什麽就一定會要到的,就算自己命懸一線,也不惜以此相脅,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他,是她想要的東西麽?
墨理歎了氣,認命地拿了藥,搖著輪椅到床前給他上藥。
他是藥王穀穀主,又曾經當過將領,這種外傷,自然是會處理的。
而且,寵兒真心傷得不重,就是血液流的有點多,看著有點嚇人。
他拿著鉗子,替她把衣服挑開,她“啊啊啊”地呻吟出聲,叫道:“你輕點……啊……唔……好疼的……輕點……嗚嗚……老墨魚……你好壞哦……壞死了……嗚嗚……”
那呻吟聲極其地賣力,又格外地帶勁,頗引人遐想,至少這座院子裏某些不知情的人聽著這的聲音,都不無揣測,難道主子找了個喜歡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