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墨理真正開始給她清洗傷口上藥的時候,她就不止呻吟那麽簡單了,連同著手也開始撲騰起來,**的那隻爪子還好,隻能撓被子,床外的那根,卻是在墨理公子身上撓。
先是腿,再是腿上部,再是大腿根部,再往右挪移了一小點……
墨理再也無法任人輕薄了,捏住她的鹹豬手,淡笑著問道:“你想摸哪裏?”
寵兒大囧,收回手,笑笑:“不好意思哦,我隻是痛得瞎撲騰,不小心就撲騰到那裏了!”
“不小心嗎?”墨理頓時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寵兒一時不察,痛得齜牙咧嘴,哀嚎連連。
墨公子微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哦,我的力氣不小心大了一丁點。”
寵兒頓時有點想哭,這男人,好小氣,又不是沒摸過,至於那麽小氣嗎?
她其實隻是想趁機確認下上回是不是摸了他那裏的,很純潔的想法啊!可墨魚果然是一種小氣的動物。
好一番折騰,他才幫她徹底上好藥,甚至還很有愛地翻出自己不要的褻衣讓她換上了。
他提議她可以回去了,可她呈大字型占據著他的床,連連哀嚎:“我病了,病得很凶了,動一下都會很痛的。”
墨理:“……”
你至於嗎?跟個耍寶的孩子似的。
他無奈,隻好出去,去書房將就一晚,可她一把就扣住了他的手,眨巴著琉璃般的黑眸望著他:“別走,我病了,真的很痛的,說不定會發燒,發燒之後會很難受的,你要陪著我,一直陪著我,要不然我不會好起來的。”
或許是生病的人都會格外的柔弱吧,至少此刻,蕭寵兒那些囂張的跋扈的麵具不在,隻餘下一個嬌弱的小女孩,臉蛋白裏透著潮紅,分外的可愛。
墨理一下子就脫不開身了,隻望著她,細細打量著她的容顏,剝離那光鮮的外衣,這十五歲的小女孩長得還真不賴,漆黑的眸子,粉嫩的臉,就連皮膚都是那種柔軟的奶白,格外的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