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那裏,用那破布料擋住自己的身體,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急促,不一會兒,就停在了她的床前。
獨孤勤勤懶懶望過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帶著祭祀麵具的人,還有身後跟著的一大群小跟班。
他們手裏都拿著一根木棍,上麵帶著一根不知道是什麽鳥的羽毛,插在上麵,很單調,倒是那最前麵的那個帶著祭祀麵具的法師,手中拿著的則是一把長矛尖刀,那尖刀呈長條狀,刀刃一直延長到刀柄,甚至他手裏握著的,也是刀刃,那尖刀上刻著一些很奇怪的字符,圈圈畫畫的,那裏麵還有著一絲絲的紅色,獨孤勤勤一眼就看得出,那是一些血跡。
在裏麵已經幹涸。
“你們……”獨孤勤勤狀似很虛弱,問他們。
那祭祀法師沒回答她,突然打了個手勢,那些後麵的跟班們看到手勢立即擴散到了一邊去了,他們呈圓弧狀把床整個圍了起來,很快躺在**的勤勤便跟那祭祀法師待在了這一方空間內。
完畢,那祭祀法師就開始對著獨孤勤勤手舞足蹈起來,做著一些她看不懂的動作。
她看著,也不動,冷冷的看他們這在她看來很白癡的行為,哼,祭祀法師嗎?看樣子是想把她拉去祭祀?
想到,比非圖才來過不久就立即來了這些人,他們到底是聽任誰的,命令。
比非圖她不知為什麽一下就把他給劃出了懷疑人的包圍圈,潛意識裏,她覺得他不可能把她拉去祭祀的,想起那醜陋恐怖的老女人,獨孤勤勤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寒光。
她敢肯定,那個老女人跟這祭祀法師一定是一起的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人指使的。
“……%¥**%¥¥#@!#@@”那祭祀法師念著聽不懂的鳥語,圍繞著獨孤勤勤所躺的床,手舞足蹈。
經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獨孤勤勤終於看見那祭祀法師停了下來,心下很是無語,這是傳說中的古時候埃及的祭祀法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