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在大病之後醒來,爸爸把她送到山上去跟著高人學習的八卦術,是一個保身的好術。
那幾個小跟班連著那帶著麵具的祭祀法師被獨孤勤勤那一掌狠狠的拍了出去,頓時口吐鮮血,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獨孤勤勤一聲冷哼,帶著她獨有的冰冷,慢慢走向那帶著麵具的祭祀法師。
腳步如風,到了那祭祀法師的跟前,那祭祀法師正用手支撐著想要起來,麵具下的臉不知是個什麽樣子,獨孤勤勤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他正支撐著身體的手背上。
腳毫不客氣的用力,他的手在她的腳下立即變形,幾乎被擠爛。
獨孤勤勤對於要害自己的人,是從來沒有任何同情心的,一隻腳踩著他那隻手另一隻腳一個飛起,朝著他的腦袋就踢去。
哐啷一聲,那麵具好像是金屬質地,這麽一踢,麵具掉在了地上發出了聲響。
那祭祀法師旁邊的小跟班們驚恐的看著這突然間的變化,都躲在地上不敢起來,更加不敢動一分。
被踢掉的麵具隨著聲響落在了祭祀法師不遠處,法師麵具下是一張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臉。
可是,卻是很年輕的,他一張臉這時候因為疼痛正扭曲到極點,額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我不希望我多問些什麽”獨孤勤勤腳仍然用力,踩著他冷哼道,這潛在意思任誰都明白的,她不希望她問了再說,最好自己乖乖的招供。
那年輕的祭祀法師恨恨的看了眼獨孤勤勤,嘴裏不知道嘀咕什麽嘀咕了幾句又觀察了下四周,可是四周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頓時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她見他還想再耍什麽花樣,踩著他手的腳突然抬起,就在那祭祀法師覺得她差不多想要放過他了的時候,那受傷的手上,一股很鑽心的痛很快襲來。
他這才發現,原來她拿開了腳,可是,手上卻是多了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