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然最後還是沒有見到蕭勝傑,不過聽譽朗說,蕭勝傑離開了蕭風堂,不知行蹤。
“那你的毒呢?有沒有找到解藥呢?”這是月然最關心的問題。
蕭譽朗看著月然,把手上的帕子放進水裏,溫柔地看著月然,“傻瓜,你忘了我們裏麵有人對毒藥認識很深嗎?他已經幫我製了解藥,我現在已經不再發作了。”
月然聽了以後,安心地舒口氣,“這件事總算結束了。不過想了想,我還真是覺得自己好能幹哦。哈哈哈……啊……好痛,好痛,好痛……”這就是所謂的得意忘形吧。
蕭譽朗歎口氣,“你忘了自己渾身都是傷嗎?”
月然尷尬地笑笑,“太興奮了嘛。對了,從我們離開地牢以後就沒見到晉大哥了,他去哪兒了啊?”
“他去常州了,帶著堂主的人頭去祭祀死去的未婚妻。”
什麽?“人頭!”太血腥了吧,“這個……嗬嗬,會不會太誇張了啊。難道他就不怕官府問他的罪?”
蕭譽朗深呼吸一口氣,“因為這麽多年蕭風堂殺了很多人,官府又沒有直接證據,隻能看著不能動手。華兄這次也算幫南煌朝除掉一大隱患,官府追究也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那就好,那就好。”
蕭譽朗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月然,“月然,等你養好傷,我們得去趟京城。”
“去京城?為什麽要去京城啊?”
蕭譽朗想起來就頭疼,“因為皇帝要嘉獎除掉蕭風堂的人,而我本來是裏麵的人,但是現在為了正義而戰,再加上你為了這次剿滅蕭風堂而受傷,皇帝更想見我們一麵了。所以,特地派人宣讀了聖旨,還說如果不去,就要抓牛三兒和付師傅他們問罪。”
月然蹙著眉頭,“為了正義而戰”,她打個寒戰,“這話怎麽聽怎麽滲人,誰說的?”
蕭譽朗眼睛撇到一邊,“皇帝的聖旨上麵是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