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然病好了以後,兩人就出發回去來定縣。
坐在馬車上,月然好奇地東摸摸西瞧瞧,然後偎到蕭譽朗的身邊,“你在哪裏找到這麽漂亮的馬車啊?我還是第一次坐這樣豪華的馬車誒。”摁摁柔軟的坐墊,再看看對麵的一人寬的床,月然發出幸福的喟歎,“真是太幸福了,居然還可以在裏麵睡覺。”
蕭譽朗看著月然的笑容,也很高興,不過臉上一直都是麵無表情。月然倒是不在意,畢竟看了那張一張臉都那麽久了,早就習慣了。倒是馬車夫剛看到蕭譽朗的時候,差點嚇暈過去,頭一次看到這麽讓人恐怖的人,他往那兒一站就跟冬天大下雪的時候一樣。
“你的身子才剛好,坐一般的馬車會吃不消。有床榻的馬車,你也好休息。”
月然聽了蕭譽朗的話,感動地鼻涕眼淚一把抓,就隻差沒撲過去抱住人家了,“譽朗,回去我就給你做譽朗小饅頭。”
“咳……”蕭譽朗一聽這話,立馬用咳嗽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月然掀開布簾,一眼就被外麵的景色給吸引住了眼球。蔥鬱的山林,山間還有大大小小的瀑布,鳥兒的叫聲不停地回蕩著,伴著瀑布落到水裏的聲音,這簡直就是畫卷才有的。二十一世紀的地球,要想看到這樣美麗的風景,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有相似的,也沒有這麽雄偉壯觀。更何況,這麽清新的空氣,簡直讓人心曠神怡啊。
月然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清爽多了。不過冬天的風,還真是冷啊。打了個寒戰,月然又接著開始打噴嚏。
蕭譽朗趕緊放下布簾,拿過被子蓋在她身上,責備地說,“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體才剛好一點,這樣子吹風,很容易著風寒的。”
月然不好意思的笑笑,還淘氣地吐出舌頭。這無意識的舉動,看的蕭譽朗渾身開始發熱。他轉過臉,不再看月然,生怕自己做出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