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裏特派來的公公的監視下,蕭譽朗和月然住進了驛站。沒有在客棧裏麵那麽自由,不過至少比住在皇宮裏麵好多了。
“什麽?有沒有搞錯啊,我隻是出去逛個街而已,有必要層層上報嗎?再說了,我又不是犯人,你們好像沒有限製我出行的權利吧。”月然在聽到出門要通報驛站長,批準了才能出去這個消息後立刻變身噴火龍,恨不得立馬燒光這個驛站。
蕭譽朗則是皺著眉頭,把氣得不行的月然拉回房裏。從皇帝開口要他們住進皇宮,他就有預感,事情似乎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難道皇帝對他曾是蕭風堂殺手這件事還打算追究?但是既已下了聖旨,作為一國之君是不能出爾反爾的。不過,要想找個借口對付自己那還是很容易的。看來,他得從長計議。
月然回到屋子裏麵生氣地說,“他們是什麽意思嘛,我們又不是犯人,為什麽我們出去還必須得到那個勞什子站長的準許。”
蕭譽朗倒了杯水遞給月然,“娘子別生氣了,既然要通報批準,就讓他們去。”
月然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就灌下去,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使勁地放下杯子,“真是欺人太甚了。”
蕭譽朗坐在月然身邊,伸手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月然突然就呆愣了,然後紅著一張臉,“你幹嘛突然這麽抱著人家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蕭譽朗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因為我想和娘子親近一些,而且你那麽生氣,我隻是想安撫一下你。”
溫熱的氣息輕輕拍打在月然耳邊和臉上,讓她更加臉紅心跳了。她不自然地把臉轉向一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你,你不要靠那麽近啦。”
蕭譽朗愕然,“娘子不喜歡我和你挨在一起?”
月然搖搖頭,“不是啦,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好害羞哦。”已經有過親密接觸的她還是不習慣這樣子,因為很容易讓她想到那天晚上,然後就開始不停地幻想,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色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