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皇帝召見了蕭譽朗和月然以後,皇宮裏麵突然出現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陰霾。皇帝幾乎沒天都會召見自己的胞弟,然後在禦書房裏麵待到很晚。
“皇兄,您這樣說,是否需要我去查探一下?”束親王—皇上的十九皇弟,也是同皇上最親近的弟弟—問道。
皇上歎口氣,伸手按壓有些發疼的額頭,“朕看到他的第一眼驚呆了,他跟芩妃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裏麵刻出來的。但是僅憑長相,朕還是不確定他就是九皇弟。”
“那就讓臣弟去辦這件事。”束親王主動請命,他也想看看這個跟芩妃娘娘長得很像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皇上想了想,點頭道,“好,十九弟,這件事朕就交由你去辦,盡快給朕一個答案。”
束親王單膝跪地,抱手,“臣遵旨。”
束親王從內務總管蒲公公那裏得知,蕭譽朗和月然目前住在京城的驛館裏麵。因為皇帝的口諭,兩個人已經在驛館裏麵待了三天沒有出去。為此,月然正和裏麵的館員鬧得不可開交。
“喂,你們在關犯人哪!都三天了,你們憑什麽不讓我們出去。你要是不說個理由,我今天就是跟你們拚了也要出去。”三天了,不準他們離開驛館半步,月然已經忍到極限了。就是關起來也得有個罪名,莫名其妙地軟禁他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姑娘,我們也隻是奉旨行事,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驛館長頭疼地說,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精神好到可以每天都來找他理論,還一吵就是一兩個時辰。他是老遠看到她就想跑,可惜自己職責坐在,隻好站在最前麵了。
“不要為難你們,那就是可以為難我們咯。憑什麽啊,還有沒有王法啊,無故囚禁我們,還要我們不為難你。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正當理由,我今天就闖出去了。”月然這幾天累積的怒氣已經達到頂峰,再不發泄一下她真怕自己做出更嚇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