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講義氣,性格又明朗的人,蔚淩然淡淡笑開,這種人,她喜歡。
“拓跋驚宇,我在呢,剛才謝謝你。”
“謝什麽,我就是看不慣別人幹這種陰損的事,”他沉默了一會,似在斟酌用詞,“淩威,你的聰明讓人仰慕,但是……你把書院裏很多人都得罪了。”
蔚淩然一驚,她是個新人,剛進來不夠一天,怎麽就得罪人了,“我得罪誰了?”
“你不知道?”拓跋驚宇怪叫,“你挑戰了他們對神的敬仰,自然得罪人了。”
“我挑戰了誰?我不過……”蔚淩然突然住嘴,她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嘿嘿,淩威,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的院首大人,自負聰明無雙才智過人,還有武功高深莫測,大門外那拚圖與連環,就是她想出來的……”拓跋驚宇在隔壁滔滔不絕向蔚淩然倒著他知道的信息。
而蔚淩然卻已經深深低下了頭,果然……她得罪的是煙華書院最惹不起的人,院首、美女、聰明、武功高強……,莘默是煙華書院大部分學子心目中,站在雲端俯瞰人間的女神!
她錯了,那天實在不該起了頑皮心性,挑戰莘美女自負的才智!
可話說回來,她並不知道這鳥事呀,嗚嗚……她有什麽罪!
“院首在一刻鍾內亦不過勉強拚出五幅不同圖案,她曾自負放言,若有誰能在一刻鍾內拚出四幅圖案,她必親迎之,而且……”
“驚宇兄,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我活該在這關禁閉……”蔚淩然將頭深埋在兩膝間,悶悶截斷了拓跋驚宇的喋喋不休。
藏書閣啊,以後與她隻怕真正遙隔天涯了。
過了一會,拓跋驚宇又打開了話匣子,仿佛這個人嘴巴天生就閑不住,“我說淩威,你也不用喪氣,院首今天借題殺了你的威風,以後想必不會再為難你,來,喝兩口吧,這是西陲的美酒,酒香濃鬱,味道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