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低喚,長孫墨淵卻好似還是沒有一點恢複理智的跡象,反而更加的瘋狂起來,月光如水,卻讓人感覺一陣的冰涼。
安錦瑟看著眼前的男人,眼前卻好似輕輕模糊起來,她蹙了蹙眉,想了想,卻湊上去親吻著他的唇,希望以此來減低他的痛楚,也好能讓他從瘋狂中清醒過來。
她臉上微微熱,接吻,她並不熟稔,從前,她暗自喜歡著主上,從來沒有與別的男子親近,更不用說接吻,如今……
她伸出小舌怯怯的去舔了舔他的唇瓣,然後在他的唇上輾轉吮吸。
倏的呼痛,他結實的手臂似乎要把她勒碎。
他的舌**似是要將她口腔內所有的空氣都卷淨,比剛剛由他主控的更加瘋狂。
大掌自她的小腹向上,距離她的羞澀不過寸毫之遙。
而長孫墨淵在這樣的親吻中竟漸漸恢複了理智,如滴血般的瞳漸漸退去了猩紅,恢複了以往的澄清,他該推開眼前這個讓他厭惡的女子,可在那熟悉的馨香中,他卻似乎嚐到了熟悉的味道,好似迫不及待的想要與她一同沉淪。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鉗卷而來。
他吻她,那吻帶著狂野,卻不失溫柔。
安錦瑟睜眼一看,他眼中的猩紅已然褪去,而明明是由她主動的,這一刻卻被他反客為主起來,她使勁去推開他,興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抗拒,長孫墨淵竟放開了她,眸色微冷。
涼風肆意。
兩人對視了良久,他才開口道,“怎麽,不願朕碰你?那你方才又是在做什麽?”
“長孫墨淵,你TM還有沒有良心,方才發病的時候,是誰救你的?這會子你倒好,竟這般對你的救命恩人?!”安錦瑟淡漠地說道,“如果沒什麽事,臣妾先告退了!”
言罷,她便轉身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她又轉身看向仍舊迎風站在鳳凰樹下的長孫墨淵,道,“長孫墨淵,你要麽,就翻我的牌子讓我侍寢,要麽就請你不要大晚上的讓我來,你有這癖好,我還嫌累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