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調皮王妃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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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心疼張愛玲的,這樣一位女子,看其作品,已經讓我像是回到了那樣一個外麵烽火飄搖,而內裏卻萬千故事的上海往事。觀其一身,則眼淚也為之落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為了一部作品亦或是為了一個人心疼的流淚,像要是迷失了自己,像要是那個女子是自己,能感覺到她的寂寞、她的華裳、她的為愛癡狂、她的決然、她的文字、她的肝腸寸斷、她的簌簌情長。無人懂,我也能共。

寫這篇文章,我是想著張愛玲而聽著蔡琴的,許隻有蔡琴的聲音能與她一同訴說那些故事。從未下筆為她寫過一言片語,不是不想,也不是從未,隻是拿起筆不知該從何寫起,從何追憶。這樣的一位女子,前無所有,後無超越,要我怎樣能把她在我心裏的情愫寫出來呢?就連那笑都是淡然而瀠繞無盡情話的,就連那眼神都是脫俗而又閃爍無盡幽寂的,就連那愛也是可以赴湯蹈火卻又要幹淨而清雅的。就算是別離,那就別離。就算是忘記,那就忘記。就算是不愛你。我就告訴不愛你。

就算我這樣愛著這樣一位曠世的女子,於她與胡蘭成我也隻能滿懷歎息。就算胡蘭成被人被曆史名於漢奸,就算那些如我般愛著愛玲的人們總認為他是他生命的汙點,他不配。就算他一次又一次的刺痛她那顆水晶的心:小周也好、秀美也罷。又怎樣?夕陽方草本無恨,才子佳人空自悲。本是一對才子與佳人,曾經能共賞上海一輪明月,曾經能共談一回人生,曾經能共品一壺清茶,曾經能共訴一場地老天荒便足矣。雖他們終不能執子之手,與子攜手。可是,當我們愛玲晚年躺在洛杉磯公寓想起那一聲聲溫柔似水、恍然如水的愛玲、愛玲時,此生,我們愛玲的愛情雖如此艱難而糾葛,可是畢竟在最美的年華有那麽一場遇見,我們的佳人遇上他的才子,就算沒有結局,也是了卻一地的芬芳的。愛玲曾經對胡蘭成說過:自從遇見你,我便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卻在塵埃裏開出花來。一切隻是為了他,就算背負罪名隻能遠離故地,最終在團員節時客死他鄉,她這樣寂寞的離去,而他是否能在那邊等她,牽起她涼涼的手對她輕喚:我愛玲,我愛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