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任淺淺走入漆黑的屋子,屋子裏那個人正躺在**,聽到她推開門,一個打挺坐了起來。
任淺淺靠在門上,清冷的月光稍稍從窗子裏透進來,照亮她白如羊脂的誘|人肌膚。
傾城看的默默咽了一口口水,想起來,似乎很久都沒有和她親熱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時機,他不想被任淺淺海扁。她現在過來,一定是要教訓他吧。也怪自己笨,輕易就被小孩子玩弄於股掌之中。
站起身來,傾城有些局促的看著她:“淺淺……”
任淺淺微歎了口氣,走到桌子前坐下來道:“喝幾杯吧。”
傾城如獲大赦,三不做兩步走過去坐在桌前,殷勤的給她斟酒。
任淺淺端起來喝了一口,靜靜的看著他,緩緩開口:“白天的事情,離兒都告訴我了。”
傾城紅眸一亮,一把抓住任淺淺的手激動道:“是嗎,那你相信我沒有要殺離兒的意思嗎!”
任淺淺覺得好笑,抽出手來道:“你難道不怪離兒陷害你嗎?”
傾城點頭,理所當然:“他還是個孩子,我不和他計較。”
任淺淺嗔笑:“真難得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抹笑容就像是窗戶外的那抹月光一樣,一下子照亮了傾城的內心。
這一刻他忽然明白那日任淺淺在大殿之上的話。
願君似明月,不照溝渠照我心。
原來這句話就是這個意思。這份企盼就是希望心愛的人可以在自己麵前,露出這樣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直勾勾的看著任淺淺,傾城喃呢出聲。
任淺淺不解的看他:“什麽原來是這樣,怎樣?”
傾城回神,低頭一笑:“沒什麽,隻是覺得你這樣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像月光一樣柔美。”
任淺淺臉色一紅,別開雙眼喝酒:“我還不知道你會這麽臉不紅心不跳說這些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