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老嫗聽到上官弦葉這樣說,氣得哪裏還能說出半句話來,枯槁的指頭指著沐雲瀟一手撫著心口直順氣。
“老太太別再你你你的了,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我!……”
上官弦葉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沒有給那老嫗任何說話的機會,開口道。
“老太太是要說我娘親的事情吧,這件事情就算老太太不說,我也要與哥哥向老太太和爹爹討個說法!我娘不是在我出生之後就死了嗎?為什麽她還活著,又如何受到這樣不公的待遇!”
“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姐姐,父親和祖母瞞著你可是為了你好!”
上官弦墨在一旁忍不住罵道。誰曾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活著,畢竟是家中的秘辛就算是她也是不知道的。可是,若是這個女人還存在,那麽就意味著自己的娘親永遠也不能坐上嫡母的位置,而自己依舊是一個小小的庶女。
然而,上官弦墨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臉上一陣劇痛,頭一偏吐出一口血沫。眼中的憤恨沉澱,露出盈盈泣泣的淚水,撲到黃氏的懷中,揪著她的袖擺,抬頭無助的望著她——上官家的老太太。
“祖母,姐姐竟敢在您的麵前打我,您要為我做主啊。”
“你這孽障,竟敢如此!”
黃氏自然是氣得不輕,畢竟,上官弦墨是自己最最寵愛的孫女,平日裏她對於羅氏也很是滿意。如今看著上官弦墨吃虧自然惱怒。然而對上上官弦葉波瀾不驚的眼神,嘴角之上跨起的弧度帶著隱隱的嘲諷,心中一驚。
“我朝最重的便是孝道,我娘親既然還活著便是家中正妻,自然是她的母親。辱罵母親按律當斬!不知道皇上知道了,會不會怪爹爹教女無方呢?”
“你!”
“住口!”
上官隧瞪了上官弦墨一眼,然而對上弦葉那雙淬著寒霜的眼,硬生生的把將要吐出的指責咽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