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謙方望了一眼上官娉婷,但見她滿臉羞紅,笑容卻爬滿了眼角眉梢,這才又說:“不知七爺看小女如何?”
聿蘭容一頓,還真是沒猜錯,果然是為了這事。
眉心當下一挑,麵色依舊:“上官小姐自然是極好的,隻是……”
“隻是王爺不喜女色,上官小姐就算是做了皇後,也隻能日日獨守空閨,上官丞相可要想清楚呐!”
聿蘭容的話尚未說完,門口卻忽然響起了一個帶了譏誚的女聲,回身間,就見衛楚蕪嬌俏的身形出現在了視線當中。
聿蘭容下意識的翹了一下眉頭,然下一刻,便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的,唇角的笑容陡然一深。
上官謙也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愣了一下,還是忙不迭的起身,頷首行禮之後,起身的瞬間,臉色已經微微有些難看。
“可是微臣聽說王爺的宿疾已經治愈。”說這話的時候還得注意著聿蘭容的臉色,卻見他並不開口,隻靜靜的望了過來,似是在以一種看好戲的姿態,等著他們的下一步動作。
“治愈?”衛楚蕪方勾了勾唇角,不答反問:“我怎麽不知道?治愈了嗎?”說著,轉向了聿蘭容。
聿蘭容一愣,一時之間倒是遲疑著該如何接她的話。
若是回答治愈,那便是否定了她的話,而上官謙與上官娉婷那廂定會有所行動,可若是說沒有治愈,那……
他正兀自腹誹著,衛楚蕪那廂卻已經先了一步開口,這一次笑聲卻是咯咯的出口:“哪裏治愈了呢,王爺啊,他不行!”
一句話,讓聿蘭容的臉色陡然一沉,他……不行?
上官謙與上官娉婷也滿臉的懷疑,之前分明暗中派人去大理打探過,說王爺在大理的時候日日與王妃耳鬢廝`磨,怎麽如今又說不行?
帶著這樣的疑問,卻是誰也不敢開口再問,也坐不住了,便忙不迭的告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