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蔣涵離意料的是,金城武並沒有對自己做一個產品說明,相反,他先是怔忡片刻,然後悠悠出了亭子,最後回首深深看了她一眼,一個P也沒放的……飛走了!
蔣涵離先是一喜……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可很快,她就發愁了。
大哥,你不能管來不管去吧!我又不是買的單程車票!就算你不願意送我,好賴你給我打個的吧,實在不方便,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在哪裏?我該往哪個方向走?
望著金城武口中的瀘湖,蔣涵離的種跳下去的衝動,她想回去給部長說,她真的不想幹了!有享福把自己享成神經衰弱的麽?
好不容易適應了讓人天天在脖子上架把亮閃閃的長劍,為毛又變成了一邊結拜兄弟一邊四處追殺,這純屬心理折磨啊!
蔣涵離無奈的蹲在冬天的湖邊,把自己當蘑菇。
不是她不想自力更生,問題是半夜三更,她該往哪個方向更生?她到這裏來,可不是為了證明地球是圓的!
就在蔣涵離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羅卜頭,你在挖什麽?”緊接著一道身影移了過來。
蔣涵離猛然回身……小澹台!
“澹台溶!”她撲過去,“你終於來了!”她幾乎要喜極而泣。
澹台溶看著投懷送抱的蔣涵離,有點意外。
但是,他什麽也沒問,隻是摟緊蔣涵離,輕輕拍著她的背。
半晌,他覺得自己胸前熱乎乎的,好象濕了。他心裏一緊,好象有什麽東西扯著,有點痛,有點悲傷,還有點小小的竊喜。
蔣涵離抱著澹台溶的脖子,掛了一陣,才悶悶的抬袖抹了抹眼,仰起頭,想解釋一下她是怎麽來這裏的。
可剛抬起頭,正遇到在低頭細細看她的澹台溶的唇……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顫了一顫,卻沒有分開。
稍頃,兩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吮咬,反正你來我往,便舌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