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長夷快步走向上官婉凝身邊,上前一把揪起她身後的衣領,一張俊臉滿是憤慨和怒意,低壓著嗓音吼著,“女人,你如此不守信用,本公子豈能跟你講什麽商行規矩!”
“你……”上官婉凝雙眸圓睜,眼神中帶了點滴的恐慌,她擔心他手中力道太重,會傷及腹內的芽兒,“你要幹嘛?放手!”聲音越來越高。
“閉嘴!”夏侯長夷冷聲喝著,“你若再喊,本公子一掌了解了你!”說著,一直大手高高揚起。
“不要!”上官婉凝帶了害怕的閉上雙眸,她不是怕死,她怕自己的使命沒有完成,爹爹還會重蹈覆轍,芽兒還未曾見到這個世界,努力掙紮著自己身子,憤憤的罵著:“夏侯長夷,你卑鄙!”
“哈哈哈……”夏侯長夷冷笑,一張邪魅的容顏滿含苦澀,“那王妃娘娘倒要說說,本公子是怎樣卑鄙?”
上官婉凝帶了哭腔的說著,“是本妃不小心傷了你,可你也有責任,你若不貪圖身子的享受,拉著醉仙樓那女子不停地行那齷蹉之事,本妃怎會想到打抱不平……”
“你在說什麽?”夏侯長夷眯著一雙迷人的狹長美眸,密而長的睫毛微閃,帶了點滴的疑惑,原來,那日她以為是自己貪圖歡愉,吞食了助興之藥,才會有那般情形。
上官婉凝以為他在心虛,繼續加重語氣說著,“好好一個大好男兒,卻整日想著去留戀什麽風月場所,既是不行了,也不要吃了什麽怪東西,去拿別人的身子尋開心。夏侯長夷,你一味的誣賴本妃重傷了你,那日你若不亂吃藥,若能像個常人般收放自如,怎會被本妃這不會武功的一個弱女子傷到呢?”
收放自如?這女人說的輕巧,既是身子有了,怎麽可能收放自如?還有她剛才一套直白的說辭,竟然說著如此理直氣壯,似乎這受害人已經不是自己,而是那個灌了自己烈性催情之藥的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