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公子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若一個月之後,你沒有任何舉動,本公子會幫你做個決定!”
夏侯長夷走了,上官婉凝一顆懸著的心落地,至少現在是自由的,一個月之期,希望一個月以後,自己能找到好的解決之法。
晌午時分,上官婉凝處理完手裏的賬簿,想著回府一趟,看看近日冷浦澤的情況如何。
聽底下人說,冷浦澤自從那次大病以後,整個人頹廢殆盡,是不是鬧著頭痛心口痛,成日藥不離身,身子比之以往瘦了很多,吃食也大不如從前,不過他極愛蘭花草,讓人買了許多蘭花陳放在院子裏,閑暇之餘便去侍弄他的花花草草。
他如此癡心,而沈若蘭卻在皇宮逍遙自在,將自己打扮的衣著豔麗、環佩叮當,成日守著寢宮門口,癡癡張望著朗坤宮動靜。隻可惜從早到晚,從初一到十五,老皇帝除了去了一趟靜妃處午休,在沒從她的門口經過。
隻是這沈若蘭身體裏的魅毒如何得解,成了上官婉凝心裏疑問,難道除了冷浦澤,她還有其他的姘/頭?看來,自己真是小看了這沈若蘭,不一般的能耐,裙下生輝,囊括了不止冥王在內的諸多男子,若老皇帝不去,想必她在深宮也不會寂寞吧!無奈冷浦澤卻無從撞見,可惜了一顆癡心錯付,還成日打理著滿院的蘭花,整日望花興歎。
三月裏,軒王府百種花草,開的競相燦爛,陽光獨好。
“王爺?”冷浦澤正滿頭幫身下的蘭花修剪著枝葉,抬頭,正看到信步走來的上官婉凝,一張絕美的小臉,掛著滿滿的暖笑。
“王妃?”冷浦澤循聲喚著,卻依舊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不曾抬頭看上官婉凝一眼,“前麵商鋪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似乎二人之間隻有商鋪的事情可談,其他的再無他話,因為他隻關心每月的進項是否進了軒王府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