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她突地喝住他。然後忙掩唇,心底一萬個後悔,這可是古代,眼前站的是為遼國王爺。惹惱了他,他腰間的刀抹她脖子可是說話間的事兒。
誰知,耶律沙卻笑眯眯,推開她的門,大方進入,瞧著四周道,“嘖嘖嘖,實在是太小。你若跟了我,實比這裏大千方。”
她站在門內,一動不動,隻瞅著他欣賞著她的房間。心中卻想著,幹脆拿根木棍把他敲昏,然後叫人拖出去得了,人不知,鬼不覺——
“想什麽呢,怎得不回我話?”他站在她側麵問。
“什麽話?”她根本沒在聽。他道,“此次,咱們是來和親的,我和三哥提了,想把你一起要了——”
“我不要,我哪也不去!”她瞠目,急道,“王爺若是逼我,千雪便自行了斷!”
雖說是不過腦的話,可卻也是實話。他們若逼她,她隻能選擇另外一條路!
耶律沙擰著眉頭道,“咱們這不是問你話來了嗎?三哥說了,你若不願,莫不可強求。”
她頓時鬆了口氣道,“謝王爺成全。”
“方才那男子是你的意中人?”他突地問。
她撇開他的眼神,沒做回答。他無奈一搖頭,從懷中掏出一打銀票道,“有人叫我捎與你的。還有,這是我送你的。”
兩根明晃晃的金條推在她麵前,她凝眉,他道,“別用這種眼神拒絕我,你喜歡什麽自個兒買去。別告訴咱們你不需要,需要不需要是你的事,但這是咱們的心意,你愛怎麽用,自便。”
她見他要走,忙問,“是誰?”是耶律休哥還是耶律斜軫叫他說這樣的話的?
他回頭,撣了撣腿腳道,“自個兒想去。”
趙陽喝了幾日的湯藥,還是不見好。太醫來瞧了好多次,說,受了驚嚇,心事鬱結。開了藥,喝了,卻不見效果。千雪不敢把此事張揚,隻叫墨兒告知趙恒,公主晚上起夜,受了驚嚇,又著了風寒。並無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