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也軒宛如提線木偶般任由駱小鴕拉扯著,直到坐上她家香檳色的保時捷,心中滿懷驚異。
駱小鴕載著他來到市區中較為繁華的地帶。下車後,出於私心,她給麒也軒戴上了一副無度數的平光眼鏡。
他長發束起,鬢邊兩縷被遺留的頭發垂落在他胸前,額前有碎發調皮地落在他戴著的眼鏡框上。他不說話的時候,那模樣就好似家教先生一般嚴謹,又帶著些許帥氣。
麒也軒抬手摸了一下駱小鴕戴在他臉上的東西,並沒有多問。現在的他已經能適應這些奇怪的東西帶給他的衝擊。
後者則是一臉得逞的樣子,對著他豎起大拇指。
“nice”
沒想到這個裝扮意外地合適他,如此難得的情景,不留下痕跡怎麽可以呢。駱小鴕一個激靈,從車裏找出拍立得,請一個路人幫忙拍照。
路人拿著拍立得對著他倆就是哢嚓兩聲。
駱小鴕道了謝轉身回來,往麒也軒的懷裏塞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駱小鴕笑著站在他的身後,兩隻手比著剪刀手,依靠借位放在他的頭顱兩側,看起來就好像長了一對犄角。
雖不知手中這東西是怎麽出現的,但看著裏麵的她調皮的笑顏,麒也軒的嘴角不禁也微翹起來。
駱小鴕沒有看到他的表情,隻以為是被這‘妖術’震懾住,心中竊喜。
她在後麵推著輪椅,緩緩步入街區內。兩人一路上沒少受旁人的注目禮。也難怪,男的俊美女的俏麗,更何況這男的還是被人推著走的,路人免不了心生惻隱。
駱小鴕癱坐在一家露天餐廳的沙發上。今天真是累極,但收獲頗豐,也是值得。
飯飽之後,駱小鴕對著麒也軒侃大山。卻聽見身後有人呼喚她的名字。
“艾拉。”
她扭頭看過去,原來是那個討人厭的安德烈。天呐,剛回到家怎麽就遇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