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月,此時的麒也軒已經可以自行下地行走,雖然還感覺有一些遲鈍,但是腳底板接觸地麵的踏實感刺激著他全身。
駱小鴕一家人將他包圍成圈,看到他恢複行走能力,心裏滿是欣慰。
麒也軒小心翼翼地移動他的雙腳,一步又一步向駱小鴕站著的位置走去,然後俯身一把將她抱住。
這個擁抱讓她猝不及防,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不禁老臉一紅。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如他,反而抱得更緊了。隻好在家人曖昧的目光下,用兩隻手攥著他腰間的衣服。不明白他最近到底是怎麽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這是麒也軒第一次抱她,她的脖間處有一股好聞的氣味,手掌心下方軟綿綿的觸感讓他不想放手,他這才發覺,她原來是那麽的嬌小,自己的手臂整個都能將她圈住,有餘。
他在駱小鴕的耳邊呼氣,說了一聲“謝謝”
耳朵癢癢的,脖子上方一股炸毛的顫栗感席卷而來。
“為人醫者,應該的。不過,王爺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了?替你治療的人不止我一個,喏,這不還有我媽我姐的功勞麽,你這樣冷落她們好像不太好吧。”
駱小鴕心髒跳動得厲害,隻想把這家夥從自己身上移除。
哪知,此言一出,駱父和翁頃都連忙摟住自己各自的妻子。麒也軒抬起頭看著眼前“和睦”的景象很是滿意。
駱小鴕趁著他抬頭的機會用力一推,依舊紋絲不動。麒也軒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又開始不安份,眸光低垂,看她。
“你在搞什麽,男女授受不親,還不快點鬆手,還有啊,別忘了正事兒,再複健幾天我們就要回去了。”
麒也軒這下倒是聽話地放開雙臂。
駱小鴕如臨大赦,往父親的身旁湊過去,並出聲趕他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