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沒有出去送,隻因,那李越現在怕也不想看見婉兒。
等了一會兒,等到管事的進來回稟說,兵士撤了。
婉兒這才鬆一口氣,又見管事的抹著額頭的汗,“嚇死老奴了,這些禁軍去而複返之後,果真是掘地三尺,老奴之前燒了那些衣裳,留了一些灰埋了都被挖了出來。幸虧大殿下覺著荒唐,一鞭子抽翻了,不然老奴還真怕他們看出些什麽來。”
婉兒不由笑道,“一包灰能看出什麽來,便是由著他們帶回去,也查不出什麽。”又不像現代有諸多高科技。
說到這裏歎了口氣,看著君無憂在一旁搖搖欲睡,上前扶了她一把。
“醒醒,吃點兒東西再睡,你晚上還沒有用飯罷。”
管事的看見東家這副形容,當即懂事的退了出去,將客廳裏的人也都一一帶了出去。
君無憂迷迷糊糊的搖頭晃腦,“吃什麽吃,姑奶奶扛不住了,姑奶奶要睡覺。”
“在酒窖裏怎麽不見你扛不住?”
婉兒拍了拍她的臉,“哎哎哎,醒醒醒醒。”
君無憂困得眼淚直流,打著哈欠道,“不論有什麽事,東家明日再問吧。”
婉兒摸了摸鼻子,君無憂重重的栽進她懷裏。
想了想,婉兒喊了管事的進來,將君無憂暫且安置在客房。
她自己也沒甚胃口,簡單沐浴過後,歇下了。
因著李越已然成年,在外分了府,回去時晚,空有一肚子怨氣卻不好發泄。
正逢第二日大朝會,可皇帝微服在外,朝中自然無人主持,各位朝臣們象征性的遞了個折子便被執禮太監一句陛下抱恙各自打發了。
下了朝,李越直奔後宮,在任皇後那裏大鬧了一通。
婉兒聽到時不由笑道,“這位大皇子也實在是個人物。”
管事的聽聞附和道,“東家要不要同這位大皇子打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