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衍端起酒樽隻是抿了一口,放下酒樽手支在桌上隨手拿起一粒幹果隻是在手裏把玩,卻不往嘴裏放,隨即他抬起深邃的眸子看著對麵的長案後的白晨。
白晨垂著眸子卻不看他,而是盯著酒樽裏那微黃**,好像那微黃的**裏長出了花兒一樣的讓他看的入迷。
賀衍等了半晌看他還是那副樣子,嗤笑一聲,扔了手中的那幹果。
“你都沒有證據,讓朕如何?朕也是無奈的,難道你指望朕還像幾年前那樣強行定罪嗎?那樣也太無趣了,你該比我更有經驗啊,他不開口,那就換一種方法好了。”
白晨終於抬起了眸子,溢出了笑意,那帶著笑意的眸子裏滿是如同佛陀的慈悲。
隻聽他輕聲道:“是晨著相了,隻是最近用刑習慣了,所以就忘記了還有其他的法子,可以打打感情牌,又或者曲線救國等等,辰還真是……”
賀衍無趣的又是嗤笑了一聲。
“你除了那些案子難道就沒有哦別的了嗎?對了,過幾日朕就啟程前往青木恭賀新皇登基,到時候你還要在朝政上多多上些心,莫要讓那些個蠢貨破壞了武器的製作進程,若是哪個敢耽誤了朕的事,朕回來滅他九族。
白晨輕笑一聲,“陛下放心好了,就是我審訊的事耽誤了,也不會耽誤了您的大計。”
賀衍也笑出了聲,“有你這句話,朕也就放心了。”
突然白晨撩起眼皮,“這次你去青木真的隻是為了恭賀青木新皇登基的事嗎?還是為了要見到那為墨言公子,不,是李姝,陛下得到消息了吧,她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啊,陛下如今可是再隨便汙蔑可就不能了呢,更不能隨便的買賣送人了呢。”
賀衍身上剛剛的那份閑適瞬間不見了,而是立即被冷意代替,深邃的眸子幽深起來,“你是很閑嗎?我看你還是去你衙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