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衣淡淡的掃向銀川,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果真是情真意切的好姐妹,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主意就是銀川給彩鈴出的。
若是彩鈴成功除掉自己,看起來似乎是除掉一個隱患,可必然遭到周公公的厭惡,周公公是打算拿自己當刀用,彩鈴沒有摸清周公公的心思就擅自除掉自己,這樣一來隻會讓她失去寵愛。
而一旦如此,銀川便有機會取而代之,相反,若是沒有除掉自己,那麽罪責便會落在彩鈴身上,張嬤嬤同樣不會放過她。
這彩鈴可謂是進退兩難,而銀川則是坐收漁翁之利。
“搜查住所證明奴婢的清白,奴婢無話可說,隻是敢問彩鈴,若是金簪非我所偷,那又該當如何?”楚洛衣冷冷的看著彩鈴問道。
張嬤嬤點了點頭道:“確實,因為你一麵之詞便使洛衣遭受懷疑,若是證明洛衣是清白的,彩鈴你要如何賠罪?”
彩鈴心中有些打鼓,可是想到那簪子是自己親手放在被子下的,那麽隱蔽,一定不會被人發現,所以她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若是簪子真不是她偷的,奴婢願意賠禮道歉。”
而張嬤嬤卻不肯善罷甘休:“賠禮道歉就算了?若是搜不出來,你自己掌嘴!”
楚洛衣沒有在說話,她想張嬤嬤可能已經看出來了這場嫁禍,畢竟她在宮中混跡多年,見得多了道行也深了,一個新晉宮女怕是難逃她的火眼。
不等彩鈴辯駁,張嬤嬤一聲令下:“搜!”
聞言,幾個太監立馬衝進了屋子,眾目睽睽之下,太監翻查了楚洛衣的床鋪和櫃子,卻一無所獲。
“回稟嬤嬤,沒有!”
張嬤嬤掃了一眼楚洛衣,轉臉看向彩鈴:“你可聽見了?”
彩鈴臉色有些發白,向那被翻起的床褥看去,怎麽會沒有?怎麽可能呢?
“彩鈴,你是不是看錯了?”銀川在一旁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