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課結束之後,白沫按照平時來說肯定是會一下課就回家的。因為郭紫菱也沒有來上課,她一個人早點回去也是家裏所要求的。但是今天白沫卻不想提早回去,她很想拖著緩慢的步子,然後等著那個人。
與此同時白沫又不想把自己的心思完全暴露在趙子恒的麵前,而且即使她已經接受了很多自由、平等的“先進思想”,白沫畢竟也懂得女子被教育的傳統價值觀——矜持。
正在這時,趙子恒向著白沫的方向走了過來,白沫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感覺,她安慰自己這隻是夏天的熱氣而已。
“白沫,還好你沒有走。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說。”趙子恒的聲音越來越近,白沫清晰地聽到了自己身體突然放大的膨脹,有一種興奮夾雜著緊張漫上了她的心頭。因為她記得曾經自己對另外一個人有過這樣刻骨銘心的熟悉感覺,寧孟。
白沫的身子莫名地向後退了又退,她不敢抬起眼瞼看著眼前的趙子恒,但是又害怕對方能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對勁。她隻好強作歡顏,輕輕抿嘴迅速看了一眼眼前的靠近的俊朗麵孔“對啊,我一向走得比較晚。不想和大家同時擠一個門。”
但是話要說出來,白沫就感到後悔了。她沒想到自己一向擅長的幽默語氣竟然一點都不好笑,而且自己此刻感受到的氣氛是冷寂的。
“哈哈,你還是這麽好玩兒,白沫,我是想問你這周末有沒有時間?”白沫沒想到趙子恒竟然還是笑了出來,白沫突然不知道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還是可憐的安慰。
“啊,周末啊,今天才算是這個周的剛開始,你就已經計劃了周末了?”白沫的右腳尖不安分地在“拚命”扒著地麵,她的眼睛極其不自然地盯著自己的右腳,始終沒有抬頭看著眼前的趙子恒。但是她想趙子恒一定是在溫柔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