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有你的信”,白沫聽到門口有喊自己的熟悉女聲,她從座位上起身,抬頭看到了同班同學張旖旎拿著幾封信件走進教室。白沫說了一聲謝謝,接過了自己的信。
因為班級裏有一些外地的同學,他們的父母為了讓自己的孩子選擇更好的讀書環境,就把孩子送到了上海第一女子師範。所以一向這些外地的學生會收到來自家裏的信件,但是白沫並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收到信件,因為這之前她從來也沒收到過信件。
帶著幾分好奇心,白沫慢慢揭開了信封,從裏麵拿出了一張褐色紙張的信,白沫還沒有時間把信件通讀一遍,她最先在信紙上的落款處試圖找到寄信人的姓名,因為信封上並沒有寄信人的信息。
好看的正楷字體,帶著幾分自由的飄逸感,白沫看到了信右下角的落款處寫著“趙子恒”三個字。
在那一瞬間,白沫知道,自己對趙子恒的感覺並不是單方麵的,雖然趙子恒的確是她的老師,趙子恒比她也要年長一些,但是白沫並不介意這些。畢竟自己原本的那個年代裏,這些都不是多大的事情。因為在自己本來的那個世界中,最重要的還是金錢和權勢。而白沫現在知道,自己不需要考慮麵包、房子、車子和雙方父母,白沫突然第一次由衷地感覺這個時代有多麽地“人性化”和“自由”。而與此同時,白沫也知道了自己所期盼的一場愛情就要來到了。
白沫謹慎地環視了一下教室的周圍,同學們三三兩兩地都在教室中談笑,也有的同學比較安靜,幹脆一個人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像白沫一樣,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
白沫興奮之餘,她能夠感到自己內心的一種緊張和莫名的衝動,她邊讀著趙子恒給她的來信,邊小鹿撞壞地想要早點見到趙子恒。她突然發現一個周一節的舞蹈課竟然成了如此奢侈的一種期盼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