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沈修玨步履不穩,我扶住他的胳膊。他卻甩開了我的手,不讓我靠近他一步。
“沈先生您沒事吧?”司機見狀上前問道,“我給您去請洋醫。”
他滿臉潮紅,氣息滾燙。
“我沒事,休息一夜就會好。”聲音異常低啞。
管家坤叔早早地候在門前,看見沈修玨這副模樣慌忙上前扶住他,將他扶到了樓上。
這一路我一直陪在他的身後,他沒有多看我一眼。
樓上有好幾間臥室,帶陽台的主臥是我的,他時常睡在書房內,兩年了從沒有跟我同房。
沈家的傭人都知道這件事,在坤叔管束下,沒人敢將這事傳出去。外界人以為我和沈修玨相敬如賓,是一對恩愛夫妻。
事實上,每一夜我都是獨守空房,中間的走廊像是跨越不過的界限。
我剛走到次臥前就被傭人攔下,“少奶奶……先生已經睡了!您不能進去打擾他……”
“他是我的丈夫,我陪著他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我冷聲開口,目露鋒芒,她們不敢再吱聲。
“他生病了,我要照顧他!”說完,我徑直推開房門闖了進去。
進了房間,我反手就按上門鎖。
沈修玨被驚醒,坐起後,眸光冷怒地盯著我,“你來這做什麽?許嘉言你不要做過火的事!”
他溫潤內斂,從沒發過火。第一次見他真正對我動怒,我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蹬掉高跟鞋,扔下臂帶,翻身坐上床榻。
剛洗完澡,他身上換了一件真絲寬鬆的睡袍。被我壓在身下後,他掙紮了兩下,露出線條結實寬闊的胸膛。
我一直以為他偏瘦,沒想到睡衣下的身體勻稱有力。
我的兩隻手也沒閑著,不停在他身上點火。
“許嘉言你給我下去!”細碎黑發下的深眸藏著情欲,語氣冷靜依舊。
在他要推開我起身離去時,我飛快地拉下旗袍拉鏈,炫目的潔白如開在暗夜中的玉蘭,我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