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寡女

坑深080米賜他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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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80米 賜他做妾

獄卒麵麵相覷,看牢頭。

在墨九被送入皇城司獄的時候,他們就得到過吩咐,要好生照顧這位姑奶奶,她與蕭使君可有“不清不白”的關係。從這兩日的情況看也確實如此,蕭乾兩度駕臨牢獄,親自伺候診治,也讓他們看清了這個姑奶奶在蕭乾心目中的地位。如今李公公來拿人,二話不說就要上綁,他們便有些為難了。

蕭乾若不失勢,得罪了墨九就是得罪了他。

若蕭乾真的失勢,他們在牢裏給墨九的照顧,回頭都是詬病之處。

就算今日蕭乾失勢,明日萬一又翻身哩?

可若他們不綁了墨九,李福是皇帝的身邊人,一句耳邊風,他們都擔待不起。

牢頭左右為難地看向墨九,不免納悶了。人人都在為她難著急,她自個兒卻盤腿坐在**,一隻手搭著她的痛腳,像一個無辜的局外人,仿佛半點都感受不到皇城裏的腥風血雨以及蕭家很可能馬上就要來臨的劫難。

琢磨著,牢頭終是狠心,罵咧獄卒。

“你幾個都是死人呐?都愣著做甚,李公公喊綁人,沒聽見?”

先前看牢頭在猶豫,李福老臉上已有不悅。

這會子看牢頭又乖覺地恭敬拍馬,他滿意了,頭高高一仰,得意道:“手腳都麻利些,陛下還在宮裏等著提審犯人哩!去得慢了,你們幾顆腦袋夠砍的?”

動不動就砍腦袋,說得這天下是他家的似的。

墨九嗤一聲,從床頭滑下來,扶著墨靈兒伸過來的胳膊,望向隔了一道木頭牢門的李福,“你這個太監有點意思,你叫啥名字?”

她看人的時候,一慣正經。尤其這時,昏暗的燈火下,她麵如染血,眼睛裏的光卻很銳利,但凡是個有腦袋的人,也能瞧出這姑娘不是個好相與的角色。可李福雖然是皇帝身邊的大太臨,畢竟窮苦人家出身,對皇帝溜須拍馬還成,對墨家與朝堂大事的理解就不會那麽深刻了。今日金瑞殿暖閣裏“審訊”蕭乾的結果,在他看來,都是蕭乾倒台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