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普照,風和日麗。鳥語花香,遍地如春。
小飛站至窗前,感受著外麵的氣息。此時的他心裏很不平靜,因為他又做了那個夢,那個縈繞多年的夢,那個真實到無法辨別的夢。
他走在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地方,那個地方的人說著自己不懂的語言,穿著“奇怪”的衣服,就像他以前做的這個夢的結尾一樣,他看到了一個山洞,那個山洞被雲霧包圍,他慢慢的撥開那層雲霧,卻總是無法看清真實的洞口。
為什麽為什麽他總是做那個夢那個每次做都一成不變的夢小飛歎了口氣,搖頭苦笑不已。
“小飛啊,快點兒啊。”直樹的大嗓門打斷了小飛的“沉思”,“不想了,再怎麽想也想不出。”小飛這麽想著,就飛奔出了房間。
烏泱泱的大廳擠滿了人,粗率的數數大概有一百多人。一個響亮的響指打斷了唧唧喳喳討論著什麽的眾人。眾人隨聲望去,隻見一個渾身掛滿裝飾性金屬鐵鏈的人站在一個顯眼的地方。這個人戴著一副高調的墨鏡,叼著一根冒著濃煙的煙鬥,拿著一個發不出聲音的麥克風。
“這是什麽形象他怎麽到這裏收破爛兒來了”直樹打趣道。
“那叫個性,知道麽”舞似乎很欣賞那個人。彩夏卻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人。
那個人的聲音很有磁性,但這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增添他的魅力,反而讓人感到十分“搞笑”:
“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考官。你們馬上就要進行一場生與死的較量,真正的考試,真正的挑戰現在才要開始。”
大家聽到他說“考試”才嚴肅起來。
那人的表情一直十分嚴肅,可是小飛卻仍然更覺得他很有喜感。隻聽他道:“接下來,是連續七天的考試,相信你們都休息夠了吧我來說說規則。”
眾人都是凝神靜氣的仔細聽著,不肯放過任何需要知道的東西。那考官又打了一個響指,竟然跳起踢踏舞來,一邊跳一邊用那雙不大的眼睛“電”人。電的大家頭暈目眩、口舌生津、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眾人終於熬到他跳完,隻見他得意洋洋的看著大家,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靜
所有人的目光起刷刷的集中在他身上,都集中精力仔細聽他接下來要說的規則。這人也不慌張,目光深邃,緩緩將頭轉向大家,嘴邊又揚起一絲微笑。他的笑讓人如沐春風,他的笑讓人身心舒暢,他的笑容就像那綠油油的大草原
“喜歡麽”
“kao你到底說不說啊”卻是風之國的勝元嚷了出來,這勝元的火暴脾氣小飛等人自然是了解的。隻聽他一說完,登時有許多豪邁之人隨聲附和。
直樹當然也是惟恐天下不亂:“是啊是啊啊呀,你鏈子快掉了”那個考官看了看自己的鏈子,剛想發威,但一想到眾怒難犯,便忍住不說。
他汗珠鬥大,苦著臉清了清嗓子,等到人群靜了才道:“規則和程序是這樣的,你們先從這裏到達死亡森林,在裏麵生存七天,完成任務後,然後便到森林中央的那裏便通過了。”他說得不明不白的,眾人都是一頭霧水。
舞卻大聲嚷道:“帥哥能說清楚點不”
那考官聽到“帥哥”二字,高興之情臉上可見,隻見他剛又想跳一個舞以表示高興的心情,卻被來自四麵八方莫名的目光灼的體無完膚,隨即便又忍住了不跳。
那個考官道:“好吧好吧,我就給你們解釋清楚。”眾人都想:“你本來就該解釋清楚。”
那個考官道:“你們,先從這裏走進去”說道這,他用手指了指身後的牆,那牆竟然慢慢的打開,從裏麵顯出許多條路來。
“然後,你們會到達死亡森林嗯”說到這裏他不知從哪裏拿出一落金屬卡片,並將那卡片發給眾人,每人一張,待他發完後,才道:“你們在死亡森林裏的任務,就是從對手那裏奪取卡片,每個人需要奪三張別人的卡片,隻能多不能少。”
眾人聽到這裏,心裏都不由得一驚。因為在這裏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和同在這裏的人有一起過關的交情,在森林裏如果碰到了的話,是否會下狠心還是一個問題。
那個考官不讓大家多想,繼續道:“你們不僅要麵對卡片被奪和奪別人卡片的危險,還要注意森林裏麵的動物、植物,因為它們也是你的對手。”
場中一片沉靜。
小飛看了看自己剛得到的金屬卡,想著如果在森林裏碰到木葉的人時應該如何應對。
“最後,也就是七天後,森林中央會出現你們要走的路的。”
“好了,你們自己選路吧。可以結伴而行,當然也可以一個人獨行。先到先選。”他淡淡的說著。
很多考生剛才還在沉思,現在聽到這個都三步並做兩步,搶自己認為容易走的路。小飛望了望其他四人,得到肯定的目光後,選了離自己最近的路。
就在他們要進去的時候,卻聽到:“嗨,可不要在中途犧牲了啊。”此人卻是皓月,隻見他輕蔑的看著小飛,牽動嘴角笑了笑後選了一條路,跟他一起進去的是庫德。
秀銘跟小飛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道:“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小飛道:“我也是。”秀銘聽完笑了笑,走進了離他最近的路。
“小飛,走吧。”直樹催促道。
小飛此時心裏不知道為何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激動,同時還伴隨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傷感。但他此時也不容多想,當下小飛一行五人便進入了那深不見底黑漆漆的路。